,这手里的鞭子随时伺候!” “爸,你当现在还是土匪占山的时代啊,武力不是能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了。这也是要和你们预先打招呼的原因……” “说真的,他爸在控制人心这方面的能力,确实连我都要让三分。我们程家上下能不能成功入他的眼,小孔什么时候可以顺利当上姑爷,不是简单说说而已的。有的事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他爸做不到。所以今天如果他爸愿意赏脸过来,我们必须要提前达成共识,怎么应对这个风险和变数都很大的局面……” “蔓子,在家就别整那些工作上的词了。直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两个一前一后走在村里混杂积雪和鞭炮残渣小路上的身影,比起周围举着糖葫芦烤地瓜蹦蹦跳跳的小不点,他们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 “哥,你想好了吗,怎么和你爸再当面对抗一次?” “没有……前几天他不是还把程蔓的忠告当耳边风,现在又在这里迟迟不走,看来是等着时刻连人带家一块端了……” “可程蔓不是你之前的女朋友,她能和你爸硬刚的。而且她想要的一切,最后都不会落空,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她是最初我爸选来当控制我的棋子,现在反而倒戈于我,你觉得以他的脾气,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吗?” 黄毛顿时也蔫了,只能扶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 “现在过年景区都没人在,我问民宿借车出去溜达了好几次,隐约有看见他的人在程家经常去的地方出没。” “既然阻止不了你们在一起,他就从家里下手。这儿的老人都是实诚的,还是叫他们留个心眼为好……” “我已经让程蔓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但愿能有点用。要是再给他拆散,我这辈子干脆就不过了……” “哥,大过年的别说这些……” “是吗?我怎么突然没感觉还有在过年呢? 看着他低落的情绪,黄毛也不知道该从何安慰了。 “回去吧,听听程蔓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堂屋的炕上,盘腿缩在程蔓后方的孔令麒局促不安地瞅着二老,仿佛他才是那个准备嫁出的小媳妇。 程蔓看出了他的紧张,凑到耳边轻轻道了一句。 “别担心,都说好了,等你爸来了,我们心平气和地谈。” “他上次那样对你,你真的不怕他又玩手段?” “怕也不能解决问题,宁愿等到以后他在背后搞鬼,还是现在开诚布公各自摊牌更好。他最近留在这里调查,肯定也想在战斗前做足准备。我们手上不也有他的很多资料,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了。” 他仍然犹豫着对二老开了口。 “伯父伯母,不是我长他人志气,我爸确实是那种做事□□又不在乎别人感受的魔鬼……如果他气到你们,我在这里先给你们赔罪了……” “小孔,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先别急着这么快下结论,万一他想通了呢?你看我和你伯父吵一辈子了,现在不还是能和好吗?” 无奈的孔令麒只能附和点头,恰好和转过脸来的程蔓对视上。 尽管反复和父母强调积极应战,但只有她能明白他心中的难言之隐,不由得再次握紧了他冒出冷汗的手心。 双方父母约定在了民宿老地方碰面,廖然指挥厨房准备好了茶水点心,摆在了小雪胖丫提前收拾完毕的大厅里,程蔓陪着二老在沙发上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