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的起因,但是漏洞还是可以弥补。你如果想好了告诉我就行,或者等你回来了再发号施令。” 看看旁边愣神的程蔓,东叔起身示意她到门外一下。 “小麒心软多虑,对于有损到别人的事容易放在心上。这是他多年创业留下的软肋,也是成功的秘诀。” “火灾的事虽然暂时是过去了,但是他心里那关还是没有跨过去,包括这几天亏欠你的。我尽量联系一下心理医生做个预备,希望他眼睛能尽快好起来,除了能看见你我,还能看见多比今后的发展。” “辛苦了程蔓,多费心,有事尽管找我。” 望着东叔关切的目光,一向坚强示外的她,眼圈竟然有点红了。 晚上送走前来探望带饭的田爽后,脑袋搁在床边等候洗头的孔令麒,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如果明天检查一切良好,就可以带药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医生和我说了,你的眼睛基本控制住了感染,接下来就是护理阶段了。” “太好了,天天在这闻消毒水,我都反胃了!” 一条干毛巾轻轻搭在了额头上。 “扶一下,别让水打湿绷带。” 他乖巧地用部分痊愈的手指压住了毛巾的两端。 温热的水掬入了凌乱的发间,不再是火中死神撩动的气流,取而代之的是滋润至心的暖意。 泡沫带走了烟雾中残存的污垢,也慢慢吹散了脑海里久罩的阴云。 用瓢倒水冲洗头顶时,他下意识还是抖了一秒。 “怎么了,头上有伤口?” “没有,是我的灵魂在为你心动。” 擦洗耳上泡沫的手,习惯性地揪了一把。 脸藏在毛巾下的他,咧着嘴角偷偷笑了。 裹着头发擦水时,她摸了一下他的下巴。 “才两天就长胡子了吗?” “我在家可是天天都刮的呢。” “要我帮你刮吗?” “可以吗?” “现在还不明显,回家再说。” “那我等下给你梳头发吧。” “干嘛?” “散着头发洗澡不方便啊。” “有啥不方便的,我洗完头才洗澡的。” “可我不方便啊。” “这个容易解决,把你的头拧下来放一边再洗就可以了。” 他按住了把自己揉炸毛的手恳求起来。 “姐,行行好,我这双熊掌还不能碰水呢……” “知道了,给你洗行不……” 三个防水的浴帽,分别套住了吹干的头发到眼睛的大半个脑袋和双手,他趴在浴缸边上静静地享受着背上的搓洗。 “姐,轻点,骨头要散架了……” “哪有那么夸张……”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还是减轻了力度。 连续住院几天没怎么吃和睡好的他,还真是消瘦了很多,身体质量大不如以前。 “姐……” “嗯?” “等我手好了,一定把这段时间的按摩给你补回来……” “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