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组装手办多年的经验,这个难不倒!” 吃过晚饭后,孔令麒坐在书房里开始忙活了。 拆开包装,草草扫了一眼说明书,他便埋头在一堆原件里捣鼓起来。 程蔓从田爽房间里出来时,他已经在固定各个接头了。 “动作挺快啊你。” “这个其实没多难,不是以前那种要自己亲自削和打磨的竹条,麻烦的应该是接下来的上色。” 从骨架轮廓上看,这风筝个头不小,是什么图案的呢? 她瞄到散落一地的颜料下压着的那张参考图,造型好像是麒麟! 那得上多久的颜色才能完工啊! 程蔓赶紧去翻另一只风筝,那是一只雪白的狮子,站在山顶上傲然俯视一切。 她瞬间et到其中的含义了,意味深长地瞧着身边的人。 而他只是继续忙于手中的一切,已经在往上贴底图了。 她也不打算闲着了,拆开包装加入了DIY的阵营。 相比孔令麒,程蔓在动手能力上是不差,但是在美术的造诣上可就略逊一筹了。 且不说如何把色彩涂到层次感分明,那些挤得一手糊的颜料就够她折腾了。 弄到最后,甚至都开始迁怒于狮子身上飘逸的鬃毛了,她老是控制不住运笔在细节上的关键,抖了半天还是涂得厚薄不匀。 在空调房都累得满头大汗的她,干脆扔下笔到一边透透气去了。 摆弄了好一会手机,也不见孔令麒的习惯性安慰,她纳闷地抬头望去。 他仍然在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一块目标,轻柔地一下下刷着,不时在调色盘里蘸上新颜料加以勾勒。 笔架上搁上了好几支已经沾上不同色彩的笔,他却一点都不手足无措,无论是大面积挥洒,还是小局部填补,随时换色安排得井然有序。 那只原本单调的麒麟,逐渐在图上呈现出了神兽的气势,程蔓都看入神了。 一颗明显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淌下,挂在了下巴上。 “小东西。” “嗯。” 这次是有回应了,目光还是停留在画上。 “介意我帮你擦一下脸吗?” 他总算转过头了,眨巴着迷茫的小眼睛想摸脸。 “别碰,我来。” 程蔓手中的纸巾,细心地替他拭去了脸颊与鼻尖的汗水,仿佛把刚才没能在笔上正常发挥的水平,都留给了这幅只属于她的肖像画。 孔令麒这才感觉到身上的燥热,不知道是用功累的,还是因为什么。 “你这功夫不错啊,以前学过画画吗?”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也没怎么认真学过,基本上还是靠反复画手办砸出来的……” “看来你的这只风筝,今晚完工还真不成问题了。” “姐,其实你画的也可以,手稳和心态调好就没事了。” “好,我等下和你一起继续。” 接近零点时,俩人的风筝总算都上完色了,在做稳固晾干的收尾工作。 “小东西,怎么突然想起来去买风筝了?” “是他昨晚在梦里告诉我的。” “池铁城吗?” “对。” “这风筝有什么特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