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加快了速度,将他的唇重新压回口中,手在他的胸口和腹肌上游走,膝盖则曲起,在他身下轻轻摩擦。 很快,一切恢复原样。 她暂停了挑逗,把嘴从他脸上撤出来,对着耳边几乎是一字一句: “自己脱!” 拆去掩盖的帐篷,静候在暗处多时的另一匹狼迎风站起了身。 准确来说,是一匹独眼狼。 这匹狼拥有略凌乱但光泽发亮的毛发,与本尊同样雄壮的身躯,昂首挺立在原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独眼在灯光下无情地凝视着面前的一切。 忽然,一只手抚上了狼背,顺着轮廓以恰到好处的力度,为它梳理着炸开的毛发。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狼,在被外来力量触及的那一刻,有了几分惊到蹿腾的反应。 但是在挣扎的同时,仅存的独眼被不动声色地捂住了。 关闭了与外界交流的入口,狼显得略发狂躁,刚刚抚平的毛又有了竖起来的趋势。 体内的热血不安分地沸腾着,企图脱离束缚,向猎物发动进攻。 狼感觉自己被丢进了一片漆黑的未知领域,既看不见也摸不着周围的情况,独眼又无法获得任何信息的反馈,好像被绑架一样限制住了自由。 它想逃离,想反抗,然而身体依然被牢牢钳制,不时传来看似想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摩挲,反而加剧了暴动感。 它不甘心地呜咽着,燃起热气的身子变得通红,独眼拼命想穿透遮挡,想摸索出自己目前的状况。 突然,它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除了自己与扼制的力量,周围似乎还有其他带着温度的存在。 和之前封印自己的帐篷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氛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一个宁静的小岛,岛上也有一扇神秘的暗门。推开后,里面并没有什么迎接它的生物,但却可以听到滴落的水声,带着阵阵熟悉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身上施加的一切压力骤然消失,得以摆脱束缚的瞬间有点踉跄,独眼也由于重新接受到空气的刺激,洒落了几颗清泪。 与自己身上的血红不同,眼前这扇门前的一切,是一种自然的桃红,也有雾气,有呼吸,但就是没有直接的活物,只有像温泉一般不时缓缓涌出的水流在向它召唤。 这不由得勾起了狼的好奇,望着近在咫尺半开半闭的小门,鼓起勇气踱步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