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从小缺少亲情的他,也许在遇到能喜欢的女孩,哪怕只是短暂的相处到分开,他也不舍得把对方马上就从内心深处忘掉,毕竟都是曾经能给他温暖和幸福的人啊。 就和那枚藏在他脖子下颇有年代感的老房子钥匙一样,那是他对有母亲的家最重要的回忆。 那么他的无名指,会是留给谁的呢?是自己吗?她会爱上这个命运多舛但还是保留赤子之心的弟弟吗? 自己的婚姻已经失败过一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她的指头触到了他厚实的掌心,粗糙的感觉十分明显。 翻过来一看,一片片深浅不一的茧子映入眼帘,手掌到指节还有新的磨皮,这几天都是他在为自己开车到处跑,方向盘怕是都磨出泡了。 这些若隐若现的老茧,是他在赛车场上苦练的纪念吧,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的想看看以真正的赛车手身份出现的他,一定比现在的样子帅多了。 只是碍于他的腰伤,希望还有多大呢? 孔令麒仍然静静地睡着,起伏的腹部又让她那个在酒店里被八块腹肌惊醒的梦境跳了出来。 到底他说的是真是假?要证实一下吗? 心动不如行动,程蔓心一横,决定亲自验证。 她把孔令麒的手从腹部移开,解掉针织衫的扣子。 刚解开一个,他突然手抬了回来,搁在了程蔓捏着扣子的手上,瞬间又把她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他醒了。 转头看去,他并没有新的动静,手也只是搭在她手腕上而已。 程蔓忍住了心跳,握住他的手慢慢放回去,接着解剩下的扣子,边解边偷偷瞄一下他的脸,好在直到完成了也没有碰到新情况。 她咬了一下唇,轻轻掀起他里面穿的黑色底衫,几道模糊的轮廓显了出来。 虽然皮肤不像日常健身房里那些教练一样的小麦色,但还是有巧克力状的分布。 她试探着摸了一下,真的有腹肌的手感,可能是这几天有所懈怠罢了。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他确实有,如果加强了锻炼,完全恢复不成问题。 她松了口气,替他把衣服重新穿好,才回头收拾那个倒了的杯子。 幸好里面的残酒不多,洒出的部分只是顺着桌面流了几道在垂直的侧面,没有弄脏地毯,不然程菽又要找借口敲自己一笔了。 程蔓转身回来,孔令麒砸吧了几下嘴,嘴角还有之前残留的酒痕。 她本来想用纸巾给他擦去,但是当她凑近他的脸时,却选择了用吻的方式,消除了那丝已经接近干涸的印迹。 也许是酒劲后知后觉的威力,孔令麒愣是没醒,这让程蔓彻底放了心。她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平移着将唇逐渐覆盖在了他的嘴上。 孔令麒迷迷糊糊地扭了一下头,被她用手按住了头顶扳回原位,恰到好处的的力度隐没在柔软的发堆中。 她用同样柔软的舌尖慢慢撬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口中尚未散去的酒味使她似乎也带上了些许醉意。 两个鼻尖轻轻摩擦画着圈,未改变位置的唇下空间,舌头已经开始寻找另一个同伴的存在。 孔令麒始终没有给予动作的回应,但是呼吸声相比一开始,已经有了几分急促的变化。 吻了一会后,她不急着结束,就这样保持着俩人的唇齿相依,双手熟练地放回刚才扣子的地方速度解开,重新将他的底衫推上去,八块腹肌完全暴露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