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话,太宰青禾只是很平静地“嗯”了一声,“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津岛久鹤观察着她的脸色,但没看出任何东西,有些失望,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原因哦!妈妈。” “只是想要这样做,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 她语调慢悠悠,带着几分跳跃的尾音,“如果杀掉他的话,我会感觉杀死了自己吗?我们的眼睛会是一样的吗?” 说到这里,津岛久鹤开始高兴了起来,“然后我杀掉我自己,我们的鲜血相融,就像是一开始那样。” 太宰青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又不知道怎么说。 津岛久鹤看见了太宰青禾难看的脸色,但并没有出言安慰,她一向自我,能够在太宰青禾的事情上让步已经是极限,想要她体贴周到更是不可能。 “他其实也很想杀死我吧?” 津岛久鹤突然转变了话题,又很快皱起眉毛,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说法,“不,可能比起杀死我,他更想改变我吧?” “失去冷静,失去伪装,失去良善,失去同理心。” “哈哈,太有意思了,我们不愧是双生子,我们生来就应该一同死去,在我杀死他之前。” 津岛久鹤开始兴奋起来,她眼中似乎带着明亮的光,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久鹤!” 太宰青禾几乎是疾言厉色地打断了津岛久鹤的话,她神色冰冷中有着几分不安,定定地注视着津岛久鹤,这是她第一次失去冷静用这么严厉的口吻对自己的女儿说话。 “别说了,久鹤。” “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别这么说,妈妈真的不能接受。” 她与津岛久鹤对视,嘴唇都有些颤抖,“我的久鹤一定会长命百岁,怎么能这么咒自己?” 津岛久鹤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激动渐渐转为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冷漠,“妈妈难道不爱我吗?为什么不支持我的做法呢?” 津岛久鹤轻声询问,又突然露出委屈的样子,“妈妈怎么可以这么和我说话?难道是不想我杀掉自己的哥哥吗?” 太宰青禾听下脚步,转身看了津岛久鹤一会儿,然后温柔地替她整理衣领。她已经恢复平静,只是手还在微微颤抖,脸上又挂上了笑容,虽然有些僵硬,“妈妈当然不会怪久鹤,妈妈只是太激动了。” 她低头整理好津岛久鹤的衣领,然后亲吻了她的脸颊,将自己的脸与她的脸紧贴,眼睛却看着高墙之外。 “久鹤一定会好好的。” 她像是对津岛久鹤说,又像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