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节上更胜一筹,脑子里琢磨着回去之后怎么利用自己的伤扳回一城。 欧若拉将他的腿丢在地上,从脖子上摘下围巾,“天气很冷吧?苏格兰温度低,来,您老人家多穿些。” 瞄了瞄脖子,她惋惜地叹,“算了,这脆弱的脖子。” 说着,把围巾绕男人腋下一圈系死,再把熊抱回怀里,将他提货物一样提到视线齐平处,以软萌可爱的模样伤心道,“啊!我没有伤害您呀!您可是长辈!我好心扶您起来…怎能自导自演地倒打一耙呢?别人知道我们不合,您也不能把脏水随便泼在我身上…这么多人看着呢!您犯得着雇人演苦情戏吗?米斯兰迪尔敌人众多…我们才是一家人啊!外人想借着沐家内部矛盾生事,您该以家族大业为重…如果执意仗着长辈名分给我扣上罪名,那和搞一言堂有什么区别?此事需要细查…可我为家族奉献这么多,您动不动就冒出这样糟糕的念头,实在叫家里其他老人寒心呀……” 她竟把沐越尘对沐炎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沐越尘原本暗自用内力调理伤势,听见这话直接破功,呼吸不畅气血倒涌,眼睛鼻子嘴巴一起往外冒血,模样要多瘆人有多瘆人,但这伤仍然比他们当初轻太多,欧若拉不解气,揪着已经绷直的围巾,把人拖到石桥边缘,将毛绒熊安置在石头扶手上。 “别急,我给您擦擦。”说着,她硬是把人抡到半空又砸回桥面,伴随轰然巨响,沐越尘虽然还没完全晕过去,但也实在失去了求饶和反抗的力气。 “什么?”欧若拉猛地凑到他跟前,装模作样地点头,“啊!您说今天遗憾,想在英格兰多留几天?这实在令人感到意外…但您难得提一次请求,哥哥会帮忙的。” 还要再留几天?!沐越尘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果然是装的,欧若拉心里冷笑, “好呢,好呢,知道您的需求了。”她随手握住桥边扶手上的一座黄铜灯架,身体微微后仰,竟然将那比她一半身子还高的灯架拔了下来,作势要用这架子继续殴打已经半死不活的沐越尘。 “雾草!好样的!”殷诗婷发出一句优美的国骂,“沐炎!你妹真爷们!” 张先生,“……”这句该怎么翻译? 但其实不用他翻译,周围此起彼伏地响起英文版、法文版和德文版的同款“赞美”。 靠后排的斯卡比奥挪蹭到另一座灯架旁边,伸手掰了一下,在周围人的注视下,换成两只手一起环抱用力,最后直接蹬在石头扶手上使出吃奶的劲,肌肉快把衣服撑破了,灯座还是纹丝不动。 “别费力了,肯定是魔法,”帕尼特把人拽下来,“见鬼,也不见她拿魔杖…东方有这么强的魔法?” “天赋,一定是第二个天赋,”大冷天的,卢修斯从纳西莎手里接过一块手帕擦汗,“那个可以增长力气的天赋。” 百闻不如一见,北美访问团总算见识到大名鼎鼎的恶徒巴多克是怎么折小姑娘手里的了。 见欧若拉不解气地打算拿灯座继续揍人,斯克林杰实在忍不住,“还不管?” 第一排站着三个国家的法律执行司司长,真当着他们的面把人脑袋砸瘪了怎么办? 三位司长格外沉得住气,目光炯炯地看着欧若拉。 部长福吉略微心虚。 老巴蒂是在场唯一坚守职责的官员,此时针对校园的外部介绍已经接近尾声,只剩桥下的船坞。 感受到桥上不正常的魔力波动,一只“热心”的摄魂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