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料想的一样,格兰芬多队两个月来一直拿斯莱特林做假想敌,直到最后一次训练才得知周六比赛的对手换成了赫奇帕奇,伍德和弗林特为首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高年级在走廊吵了一架,因为在走廊施咒各被扣掉五分。 赫奇帕奇表示最应该愤怒的是自己,格兰芬多好歹一直为比赛做着准备,小獾们却以为自家第一场比赛排到十一月末,趁着暴雨偷了一礼拜的懒,临时被安排上场,对手还是阵容强大的格兰芬多队! “好嘛!还没比赛就开始扣分!”维多利亚是斯莱特林院队唯一不知情的,她认为队长此举十分卑鄙,倒是欧若拉看得开。 “不是不公平,是他们没有选择有效的反击手段,”欧若拉正在一目十行地阅读《纽约幽灵报》,头也不抬,“不是因病无法上场吗?如果我是伍德,我会给自己身上添点伤、或者大家一起去暴雨里痛痛快快地淋上一场,校赛而已,又不是非安排在这周六不可。” “如果是这样…霍琦夫人一定会安排拉文克劳上场!”维多利亚难得公然反对欧若拉的意见。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都没做准备,原定在十一月末的比赛就是他们俩,听上去很公平,不是吗?”欧若拉盯着其中一篇报道,“再或者,他们也如法炮制,所有人都给自己添上点比德拉科更严重的伤,然后呢?” 维多利亚没了愤愤不平的气势,小声回答,“周六的比赛彻底取消……或者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带伤上场。” 其他三院的魁地奇队长未必没有想到这些法子,但他们打心底看不上斯莱特林不择手段规避风险、甚至坑害他人的做派,尤其格兰芬多,小狮子们认为如此取得的荣誉是可耻的。 “弗林特必须庆幸格兰芬多没有欧若拉这样的队长。”布雷斯斜眼看着欧若拉面前的《纽约幽灵报》,头版上印着他母亲扎比尼夫人一袭婚纱的照片。 “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德拉科说,“她是多么具有代表性的斯莱特林!” 布雷斯似乎完全沉浸在报纸内容里,其他人微笑着不接话。 ……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四处宣扬瑞菲尔德不配进入斯莱特林。 比赛当天雷声隆动,斯莱特林所有队员都去现场观赛了,回来的时候,维多利亚带回“迪戈里抓住金色飞贼、赫奇帕奇以总分一百胜出”的消息。 修、欧若拉和布雷斯三个人的烘干咒全部叠在维多利亚身上,叫那些淋透了的单身男队员看着眼热。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波特从扫帚上摔下来了,从几十英尺的高空,他的扫帚被气流卷到打人柳附近。”维多利亚朝欧若拉播报详细战况。 学生们记着欧若拉给魔法部写的那封吼叫信,没人主动在她面前提起摄魂怪。 “去年也是在雨里比的吧?跟斯莱特林那场?我以为他们应付这类场合很有经验,”欧若拉看上去不是很担心高空坠落的波特,“他们怎么总招惹打人柳?它还好吗?” 德拉科幸灾乐祸地说,“那树干得漂亮!把波特的旧扫帚打成了碎片!” “旧”字咬得很重。 “容我提醒,德拉科,波特家挺有钱的,”布雷斯凑到跟前,“格兰芬多的下一场比赛在圣诞节假期之后,他很可能为自己定制一把火弩/箭。” 德拉科面颊涨红了,似乎想说“火弩/箭”有什么了不起,但他知道,自从扎比尼夫人相中维多利亚、西奥多跟欧若拉关系愈发亲密,尤其学年初院队选拔赛那场小风波后,卢修斯再不能纵容自己在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