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它原本出身沙菲克家族,沙菲克小姐嫁去诺特时它刚上任不久,后来老沙菲克夫妇离世,善良的伊丽莎白将莱茵接到诺特庄园照料小少爷,它也正式成为诺特庄园的一分子。 转眼间,夫人已经离世五六年,莱茵看着小少爷从郁郁寡欢、少年老成的模样一点点变得开朗且干劲十足,别提多么欣慰,自老主人家耳濡目染,它对西奥多的关爱超过一切,当初欧若拉还是麻种身份时,莱茵没少替西奥多打掩护——包括一直被他藏在柜子里的微观模型,现在,莱茵打心底里感激欧若拉,也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正确的做法,若非如此,恐怕少爷和那位小姐的感情不能如此要好。 西奥多一踏出卧室隔间,布雷斯立刻撇下羊驼维妮和半筐干草,凑上前上下打量,“哟,打扮得不错!” “你喷香水了?”德拉科伸长脖子,“什么牌子的?几号味道?” 还挺好闻。 不等西奥多回答,哈珀丢过来一个包裹,用问候人八辈祖宗的语气冷嘲热讽,“生日快乐,诺特,希望某人不会被你熏死。” 既然摊到明面上,他在除欧若拉本人以外的地方不再隐瞒自己对她的好感。 ……反正多他一个不多。 “谢谢你的‘祝福’,哈珀,”西奥多接住包裹,露出不以为意的假笑,当只有他跟布雷斯两人并排时,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怎么样?味道很刺鼻?” “放宽心吧,大少爷,一切恰到好处!”布雷斯狗腿地替他整理衣领,笑容得意,“忘了这当初是谁送的了?你要相信扎比尼夫人的眼光。” 西奥多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诺特不爱笑,或者说,少年的笑容虽然清澈美好,却叫人有种汗毛倒竖的不适,尤其某些不长眼的人曾经亲眼见识过他一边微笑一边朝人甩恶咒的模样,当然了,人们自作聪明地以为欧若拉不知道诺特的真面目。 但他今天的笑容很奇怪,看上去心情极佳,颇有些春风得意的气派。 不是所有人都记得别人的生日,蒙太奇怪地问,“咦?诺特,什么事这么快活?” “哦,没什么,”西奥多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修和弗林特,笑吟吟道,“今天天气真不错。” 蒙太看了一眼礼堂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 “走你的吧,伙计。”沃林顿“顺手”往西奥多手边放了个礼物盒,瞥了一眼显然心情奇差的男级长和魁地奇队长,连句“生日快乐”都不敢说,提溜着兄弟的袍子,把蒙太从硝烟弥漫的长桌边缘拽走,他俩刚走到门口,蒙太心中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新一天的晨练结束,欧若拉掐着时间从魔药办公室奔到礼堂,刚进门就忍不住扬高声音,“西奥多!生日快乐!” “多大点事?我过生日也没见她…算了,”德拉科嘀嘀咕咕,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过生日那阵子,欧若拉正饱受失去双亲的折磨,话锋一转,“不知道的还以为英格兰队出线了呢!” “可够呛,”维多利亚拉耸着脸,“英格兰队手气太差了,抽到的小组赛成员个个都是好手,按照他们现在的状态和积分,就算最后能从小组赛出线,对上的也都是积分高的队伍。” “小组赛还有好几场呢,说不定有转机,”布雷斯安抚道,“不妨期待一下苏格兰和威尔士队,欧若拉家在苏格兰,比起英格兰,她大概更支持苏格兰队,他们可是上一届的世界杯亚军!” “苏格兰?算了吧,他们上回侥幸跟加拿大一块捡漏子罢了…我看还是爱尔兰队靠谱,”维多利亚来了兴趣,“他们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