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欧若拉的心思窃喜,这会儿愣住了,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三个月、或者说上辈子伏地魔重新掌权前,他的生活水准连翻倒巷里两小时十五个西可的妓/女都舍不得找,当然,重生前他也过了好一段“风光”日子——作为搜捕队成员时,斯卡比奥没少被格雷伯克他们拽去各种场合“狂欢”,但那时候他深深迷恋着远在马尔福庄园地牢的欧若拉·瑞菲尔德,打心底对那些荤腥不忌、成日辗转于廉价酒吧和旅馆的庸俗货色提不起兴趣,每次都假装把自己灌得烂醉——当然不是真的醉倒,他必须对自己的小秘密守口如瓶。那段时间的魔法部和巫师法律完全是摆设…连摆设都不如,伏地魔统治下的巫师界对女性并不友好,据他所知,不少妓/女合计着攒钱离开英国,斯卡比奥的外貌性情在一众狼人与强盗组成的乌合之众中相当不错,更重要的,他对女人们出手大方,“陪”他的女巫们乐得白拿一份工资,不过私下里纷纷为他的“不行”感到惋惜。 想到这,斯卡比奥忍不住偷看欧若拉。 干得漂亮,欧若拉刚好也瞧着他,视线相接,她满意地朝他眨眨眼。 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不被掌控的方法之一是跳出对方已有的惯性思维,保持神秘感和距离感,让那些自认为了解自己的人一次次陷入自我质疑,当他们因为不理解而跟着自己的思维走时,主动权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何为“高贵”?何为“正确”?——她不仅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独有一套辨别“三六九等”的准则,还要让那些人琢磨、认可、服从、追捧这套准则。 简言之,想赢下一盘棋,有人靠真本事、有人悔棋耍赖,也有人直接恼羞成怒掀翻棋桌,而她打算做那个重新制定游戏规则的人。 “呵,无可救药的大龄单身男人,和我哥一样,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欧若拉不顾自己这话冒犯了在场多少人,鄙视完像才想起来似的,提溜起手上的破帽子,“啊,差点忘了说,校长,我的小宠物刚刚在回家路上捡到了分院帽。” 可怜的分院帽耷拉着帽子尖,一动也不动。 “哦,还真是巧了,出来之前我还在思考,今晚校长办公室好像哪里有些不同,”邓布利多捋着胡子,“不过我很好奇,欧若拉,你的小宠物是在哪里‘捡’到我们这位老朋友的?” “问你呢。”欧若拉伸手戳了戳毛团的屁股,樱桃识趣地装作熟睡,枕在西奥多手指上的心脏怦怦跳动。 西奥多觉得好笑。 “校长,它睡着了,这个问题恐怕你要亲自去问分院帽了。”欧若拉威胁地拧了一把分院帽的帽子尖,可怜的老家伙抖了抖身子,用灵魂向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发毒誓,下学年新生分院仪式的时候,它一定给斯莱特林量身定做一首一千年以来最难听的歌。 看着分院帽龇牙咧嘴表情狰狞,邓布利多赶紧从小姑娘手里抢救出帽子,“没关系…没关系,它现在需要休息,我们该出发了……” “校长,”欧若拉松开帽子,轻描淡写地问,“我立了大功,现在又要帮助学校解决问题,事情结束我可以得到多少加分呢?” 斯内普嘴角一抽,这句话问得好一个脸不红心不跳,他那为数不多的良心都跟着痛了。 但欧若拉太小瞧老人家的段位,邓布利多还是一副没脾气的老好人模样,“我代表学校向你表示感谢,当然啦,还有未来那些打算加入我们的新生们,没有分院帽的霍格沃兹是不完整的…好孩子,为了你的乐于助人和奉献精神,斯莱特林赢得了十分。” 十分!才十分!浪费这么长时间才换来十分!写篇课外论文都比这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