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多利亚带来自己最爱的零食——奶味软糖,虽然她自己的存货也不多了,但还是拿来一大盒,德拉科欢喜地收下。 爱米莉递上一捧彩色矢车菊,这是小姑娘每天摆在自己房间的,“不确定你喜欢什么,我们擅自选了自己最爱的礼物,希望你早日康复,马尔福先生。” “别见外,叫我德拉科吧,花我很喜欢,谢谢你。”小心思得到满足,德拉科不忘朝欧若拉示意,瞧见没,臭丫头,这才是探望病号的标配流程!哪像你,就顾着自己吃,送礼物居然还要别人暗示! 欧若拉黑眼珠瞪得大大的,意思很明确——不吃还我。 德拉科蔫了,讪讪回头享受自己的第三份慰问礼。 阿斯托利亚没有像爱米莉一样带来成束的花朵,她宝贝似的捧着只葫芦形的花盆,里面埋着颗冒绿芽的“洋葱头”。 “这是…葱头?”德拉科在心里暗叹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独特品味。 欧若拉看不下眼了,“那是风信子!风信子幼苗!洋葱…亏你说得出口。” “没想到有人认得出来!可别怪德拉科,我第一回见也认错了,叫店老板好一通教育…不过米斯兰迪尔小姐,你懂得真多!”阿斯托利亚真诚地赞美。 两边讨好的话换个人说指定虚伪得很,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就是这样一个自带独特魅力的女孩,她声音温吞、笑容清浅,聊天时一双眼仔仔细细地与人对视,就好像别人的每句话、每个动作乃至每个表情都对她至关重要,带着这种尊重与投入感,同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偏叫人觉得舒心,连欧若拉这种脾性刁钻的人也挑不出错处。 西奥多几人进门时,正听见欧若拉跟阿斯托利亚说,“你俩的六百分是不是快加够了?以后叫我欧若拉吧。” 人来得多,布雷斯把德拉科病床边的布帘子全推到一侧。 ——他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波宾坐在对面咬碎一口银牙。 “接着说,”德拉科的注意力还在他的新礼物上,“这是风信子?打算叫我拿回宿舍种吗?” “让德拉科养花?”布雷斯凑上前,“还不如交给西奥多,他这方面最拿手了!” 阿斯托利亚给德拉科送花,自己横插一脚算什么事?这傻小子,也不知道帮谁呢。 瞧了眼某“傻小子”,西奥多无所谓地说,“种花没问题,但我现在更想学习如何将人变成屎壳…” “你们继续!别理他,”布雷斯一把将西奥多拉到背后,把阿斯托利亚往德拉科那边推了推,干笑着,“你们继续!继续……” 西奥多冒出个头,递给欧若拉一个解释的眼神,后者立刻会意,笑嘻嘻地将头埋回果篮,维多利亚正毫不嫌弃地跟她分食同一筐水果。 “原谅我,德拉科,我太没创意了,满脑子都是玫瑰和康乃馨——压根没想到矢车菊这样棒的选择,”阿斯托利亚面露赧色,小心地将花盆递给德拉科,“刚巧我手上有一盆有趣的风信子幼苗,店老板说它可以在同一株上开出渐变的四种颜色的花…风信子有很好的寓意,可惜这盆还没长大,真希望你能早日康复…你愿意收下它吗?” “哇,四种颜色!同一株?”维多利亚赞叹地指着那幼苗,“它什么时候能开花?太神奇了,我也想看!” 爱米莉和欧若拉也一块眼巴巴地盯着德拉科手上的洋葱头幼苗,欧若拉摸着下巴,“大概得明年吧?没记错风信子是春天开花。” 同株四色的风信子虽不至于罕见,但稀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