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更响亮了,她用另一个瓶子堵住他的嘴。 布雷斯帮忙托起德拉科的头,西奥多的盔甲护身没派上用场,海格赶回这边,给还在挣扎想扑向德拉科的巴克比克套上颈圈。 “你给他喝的什么?”潘西哭噎着问。 “生血剂,”欧若拉回答,“还好,没伤到骨……” “我要死了!”才咽下药剂,德拉科突然大叫着攥住欧若拉的手腕,“瞧呀!它把我杀死了!我要死了!” “放心,”欧若拉淡定地掰开他的手指,“我会叫它付出代价的。” “你不会死的!让一让——”把巴克比克拴到树上后,海格立刻冲过来,他的脸色比德拉科还苍白,“得把他抬走,我们得去医疗翼……” 欧若拉把空药瓶塞给潘西,“喏,给庞弗雷夫人。” “你不去吗?”潘西捧着两只空瓶,再回头,却不见了欧若拉的踪影。 发生这样大的事故,课肯定上不成了,海格打横抱起德拉科奔向城堡,同一节课的学生全跟在后边,沿路叽叽喳喳声不绝,他们似乎忘了围场里拴着的十二只鹰头马身有翼兽。 人走光以后,欧若拉从一棵树后边绕出来,旁边跟着布雷斯和西奥多。 “有什么打算?”布雷斯试探着问。 “稍等,”欧若拉揪着死鸡貂的尾巴摇来摇去,“哦,你们最好离我远一点。” 说着,她动作悠闲地靠近那头叫巴克比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 …… 保护神奇动物之后是跟赫奇帕奇合上的连堂魔咒课。 欧若拉、布雷斯和西奥多三人迟到了,特蕾茜为他们占了座。 诺特和扎比尼表情古怪。 德拉科·马尔福遭到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这个消息已经传遍校园,潘西和达芙妮甚至请了半堂课的假,弗立维教授以为两个男孩因朋友的遭遇感到忧心,自然不会为此苛责。 “别担心,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很棒,”弗立维慈爱地说,“你们的朋友很快就会痊愈的。” 特蕾茜频频回头,布雷斯看上去半哭不笑的,西奥多则一副看破红尘的淡定,这些表情特蕾茜感到非常眼熟——欧若拉身世暴露那天,斯莱特林的人都是这样的。 欧若拉轻轻敲了敲特蕾茜的书桌,“专心。” 戴维斯小姐专心上课了,但此时,医疗翼和围场分别传来尖叫—— “啊啊啊啊!”某人上一秒还躺着哼哼,下一秒就弹坐起来,“拿走拿走!把它拿走!” 除了潘西和达芙妮,德拉科的病床前围着这节没课的斯莱特林,大伙一起盯着那只手臂大小的麻草筐,筐里铺着长短、粗细不一的青灰色羽毛,其间混杂数枚猛兽指甲,最上边铺着一张慰问卡片: “亲爱的德拉科,你所遭遇实乃难以挽回之遗憾,我们迫不及待为你讨回公道,鉴于巴克比克先生认错态度恶劣,已勒令其深刻反省,附上罪魁祸首的腿毛及指甲,愿你早日康复。——A·M” “哦,马尔福先生,伤口早包扎好了,按理说不会再感到疼痛,但你叫得这样惨…可能是心理创伤——这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特许你的朋友们带着礼物来探望,”庞弗雷夫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评价,“心情愉悦有助于伤口愈合。” 说罢,她把那筐腿毛推得离德拉科近了些。 “我…一筐破毛…我能拿来做什么……”她就是这么为自己报仇的?周围站着的都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