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斯莱特林级长如出一辙的胸闷气短表情,亚瑟和莫丽张大了嘴。 “教授,欧若拉她应该是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咒,”哈利虽心有余悸,但更怕他们迁怒于欧若拉,急切地为她开脱,“她不是有意的!我当时说到金妮,她就放过了里德尔——” 莫丽揪着胸前的衣服发出□□。 “——但她后来好像失去意识一样,就像被操控了…对,她不认得我,我叫她的名字也没反应,福克斯一直挡在我面前唱歌……”哈利回头看向白色帘子,他之所以没有隐瞒真相,就是想让大人们知道,她和往常完全不同,平日的欧若拉品学兼优…怎么会骂人?怎么可能是拿剑杀人的刽子手?怕欧若拉被类似里德尔日记一样的东西缠上,他这才交待得事无巨细,“而且咒语和火焰都伤害不了她,教授,她是不是被下了……” “那是因为她和你一样。”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走进两个黑衣男人,为首高一些的年轻人最多二十出头,身后跟着的是面色极差的斯内普。 “米斯兰迪尔?西弗勒斯?”麦格站起身,两个斯莱特林级长悄悄退到她身后。 “你们来了。”邓布利多倒没有很惊讶,他朝两人点头,“庞弗雷夫人正在为她做检查。” “多谢。”沐炎颔首。 “先生,请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哈利惦记着沐炎说了一半的话,斯内普一双黑眼睛立刻瞪过来。 “我说,因为她现在和你一样,”沐炎生硬地回答这个问题,“你身上有能抵挡伏地魔恶咒的解咒吧?” “是…是的,先生。”哈利下意识摸上头上的疤,那是她妈妈为救他牺牲生命留下的印记,它在他身上留下了强大持久的解咒术,他去年就是靠这个在奇洛手下捡回一条性命。 这个故事是全魔法界人人皆知的,也因此,哈利变成唯一从伏地魔手下逃脱的“大难不死的男孩”。 斯内普脸上闪过悲恸,他侧过脸去,不去看沐炎,也不再看哈利。 “一样的原理,”沐炎声音冷沉,“几个小时之前,我们的父母去世了,在我们两个身上留了类似的诅咒,至少十年之内,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我们身上施展任何魔法。” 没错,这是个黑魔法诅咒,以爱为名献祭生命,在明明有能力回避危险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奔赴死亡,把生的机会化成魔力附加给其他将死之人。 献祭者必须要有最纯净的灵魂,并且其原本生还的几率越大、所达成诅咒的效力就越强。 哈利的母亲是在最后一刻付出生命代价,而沐炎和欧若拉的父母早在十二年——甚至二十二年前便预知到自己和孩子的死亡,在欧若拉出生时他们选择把生的希望留给两个孩子。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庞弗雷夫人从白帘子后面冲出来,她嘴上说着不相信的话,脸上却已经挂满泪水,“告诉我,他没事——一个月前还好好的…怎么就……” 说到最后,她慢慢蹲下身子缩成一团抽泣着,她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就在刚刚,她发现所有的探测类魔法都对欧若拉失去效果。 麦格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俯身去安慰庞弗雷夫人。 几个孩子满脸震撼,尤其哈利,他再次看向半敞的布帘。 邓布利多面色复杂,许久说不出话,在场的所有人里,他和斯内普最清楚那个诅咒的原理。 亚瑟和莫丽也难过的不得了,他俩当年是和安格拉斯同一届入学的,学生时代关系虽然谈不上多好,但为人父母最见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