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听着听着,忽然就感到沮丧,赫敏也有些伤感。 “小哥哥”一家马上就要搬回中国定居,也许此去一别,就再难相见了。 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而欧若拉却从她哥哥的琴声中听出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却是知情的。 回中国、回归麻瓜世界、老死不相往来什么的,根本就是胡扯出来的剧本。 作为明面上的继承人,索尔·米斯兰迪尔完全可以找各种借口过来看望凯瑟琳·帕尔默。 可琴声中的担忧与决绝又是怎么回事? 琴声很快就又回归明快清新。 可欧若拉却感受不到轻松,她不是傻子,她隐约能感受到家里人好像有什么大事在瞒着她,那股焦虑感从她这次暑假回家开始愈发明显。 刚刚的那点“醋意”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消沉的心绪。 不行,回去得问问。 一曲终了,技惊四座。 就连德拉科也说不出什么挑剔的话,但他是最先从音乐所带来的情绪中脱离的人。 小少爷望了望周围,沐炎静坐在琴前,西奥多和布雷斯眼神都直勾勾的,特蕾茜和欧若拉在发呆,至于凯瑟琳和格兰杰……梅林的袜子,那两个女生居然在偷偷抹眼泪?? 这…弹的这首也不悲啊? 小少爷惊诧极了,他自觉音乐素养没低到在座倒第一的程度。 “我还没来得及给它起名字,原来想用东方的冬樱花命名来着,但既然是你的生日,那就用你的名字给它命名吧,你看怎么样?”沐炎看凯瑟琳兴致不太高,于是出声安慰,“你们几个今天可都比花还要漂亮! ” 小姑娘们被他的调侃逗笑了,布雷斯和西奥多也陆续回过神。 “你俩怎么回事?”德拉科拿胳膊肘捅了捅布雷斯。 “什么怎么回事?”布雷斯装傻。 “就刚刚,跟没了魂似的。”德拉科轻哼一声。 西奥多懒得理他。 “那是你没深度,别怪人家音乐,”还是布雷斯“没忍心”晾着德拉科,但嘴上说出的话可就没那么中听了,“当然也别怪我们这些有深度的人。” “啧,”德拉科还想说什么,就见那边姑娘们好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扫五分钟前还充斥着会客厅的消沉情绪,雀跃着整理了衣裙和妆容。 当跳舞专用的曲调盘旋在会客厅,且姑娘们笑吟吟为会客厅腾出空地时,德拉科直接炸毛了。 “认真的吗?”他迅速地扫视一圈场上的临时舞伴备选们,目光锁定了帕尔默。 “祝你好运,”布雷斯跟西奥多对了一个眼神,读懂对方眼神里的意思,然后他贼兮兮一笑,理所当然地拐跑了特蕾茜。 很久很久以后,被拿着今天的梗要挟了N多年都不许说“泥巴种”的德拉科,在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还是会发出感叹—— 十二岁的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当真是年少轻狂、无知无畏、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呸。 在他还迈着绅士步走向女孩们时,他的一号目标和二号目标就已经先一步被沐炎和西奥多分别牵走了。 你说三号目标? 对不起,布雷斯和特蕾茜早已经开始跳了。 赫敏看着对面那张怎么也让人高兴不起来的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