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就以各种方式惨死,而如今的家主正满眼崇拜的提起自己的祖辈。 “第一任家主非常英勇,他为李家将这件法器秘境中带了出来,即使身负重伤也坚持到将法器带出才松懈,但不幸的是他因此不过三日便死去了。” 李家主颇为惋惜:“他是李家唯一一个可以修行的家主,却惨死于秘境。但他的精神值得李家所有人赞颂,他为李家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前进!” 秦月兰揉了揉眉心,挑了一些重点的记了下来,思绪又转到了别处去。 李家主说的不错,李家现在放在凡间已经是顶尖的存在了,历代家住都为家族做了或多或少的贡献,李家能有现在也属实不易。 她自动略去杂音,李家主的态度很奇怪,他对于上一任家主的崇拜到达了无法形容的狂热,就像是……她曾经在京城的那些小姐妹看文人公子一般,带着盲目的情感。 “他的事迹的确值得赞颂,不过家主大人,您请我们来应当是更重要的事。”秦月兰出声打断。 李家主果然停了下来,却拧紧了眉头,“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瞒秦姑娘说,请你们留下也是为了这件事。” 周鹭早已离开,原地徒留她与李家主,远方的师兄师妹二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看两人那神情就像是在争辩今天有没有吃饭一样。 为了方便行动,她穿了一身束袖的劲装,乳黄的打底裙垂至脚踝处,外面罩了一层青兰外衫,就连头发也都盘了起来。 因此她现在的任何动作都流利顺畅,不会被阻碍物影响。 秦月兰点头,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秦姑娘也知我家地库的那件东西的威力与重要性,但不知何时那东西竟然在地库消失不见了,我派人找了许多天,把府中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曾找到。”李家里唉声叹气,又愤愤东西丢了。 那东西对李家来说何其宝贵,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但无缘无故丢了东西肯定是有人在做鬼,何况能进入地库的,肯定是信任的人。 “在地库中消失不见?那拿着地库钥匙的人呢,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远处的宁听萝忽然冒了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沈衣恣抱着胳膊,怀中是那柄黑色的剑,“看守的人呢?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 李家主否定他们的猜想:“诡异的地方就在于此,看守的侍卫是轮班制,没有一点空隙时间,但早晚换班的人都说没听到过一点动静。” “至于拿着钥匙的人,这府中除了少主再无旁人,总不会是少主拿了法器。” “等等,”宁听萝正听着,忽然打断他,不解问:“你也不过二十,你家少主可是十五六了的,不知你二人是……。” 这冒犯的疑问并没有惹怒李家主,他看着宁听萝疑惑的表情,耐心地解答了起来,”我家少主是第一任家主带回来的,不过是生长缓慢,模样虽是十五六岁,但年龄已经约摸百岁了。” “第一任家主离世时吩咐要好好照顾少主,因此历代家主都以少主和家族为主。” 宁听萝听着点头,察觉到身旁投来的目光便也抬头望去,只见沈衣恣那双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看的她全身不适。 正要反问他干什么,就见他转了头,道:“小师弟回来了。” 一行人看过去,远处走来的确实是周鹭,他灰色的衣服很是低调,但也确实好认。 周鹭走时就是去找那魔族的群居地,如今回来相比也是带了好消息,他脚步不急,冲几人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