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他得知白意河与渡边河连通后,荣兴村成了枢纽,他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如果当时他不贪财,不同意将河卖掉,荣兴村绝没有如今名气和发展。 白岫看眼罗多越,他眼神时明时暗,时而懊恼,时而愤恨,时而纠结,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连通白意河与渡边河的河道,与我们桐子村挨上了,这河道的运费理当分我们一部分。”罗多越说道,声音里有丝理直气壮。 白岫莞尔一笑:“这事你跟城隍爷说了吗?” 罗多越道:“这是我们两村之间的事。” 白岫手指敲在桌面,似笑非笑看着罗多越:“我将这事跟城隍爷爷说了,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罗多越手指攒劲交握,指尖青白:“怎么说的。” 白岫笑道:“至于答案是什么,我想罗爷爷应当猜得到。” 罗多越眼芒锋利:“那白奶奶是怎么想的?” 白岫道:“好说好说,这运河既然你想分杯羹,想必也是存了发展桐子村的目的在里面。这点我是欣赏的,我建造这河道花了一百三十多万两白银,你想一分钱不出,就从我这分东西,你告到谁那里,都不会帮你。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造河的银子,你出十万两,我给你一部分收运费的盈利。” 罗多越眼睛快鼓了出来,十万两!他连零头都没有,他切齿的道:“你明知道我没有!” 白岫道:“你不也明知道我不会给,还敢来要。” 罗多越脸色潮红,眼中带着屈辱:“这条河本就是我们村的,要不是我当年发善心卖给了你,你们村有这个成就。” 白岫脸上带着冰寒道:“五千两银子用完了吗?我送的礼物还在吗?” 她花了十倍的价格买了一条河,哪里是罗多越发的劳什子善心。罗多越脸上青白相间,似乎也找不到好的词语反驳:“一码归一码,喝水不忘挖井人,你是不是应当有所表示?” 白岫笑出声:“我们钱货两讫!” “你别得意。” 罗多越昨日接待了莫家村莫轻燕,她用同情的眼神安慰罗多越,白岫村里的鬼怪那般多,定是从他们口中知晓石山外表坚硬,内里成渣,这就有了修运河的打算。 用钱财诓骗走了丽水河,将水导入白意河。 后又跑到自家村迷惑了苗大强迁村为她出钱修运河,这一步接一步真是好心机。 要说最冤的还是桐子村,桐子村与荣兴村同属偏远村子,旱路不通,失了这么大的河流,以后想发展起来,难于上青天。 这事怪不了白岫,要怪只能怪人家比我们聪明。 罗多越本就嫉妒荣兴村发展的好,莫轻燕挑拨几下,就开始转动歪脑筋了。 白岫见罗多越气的不轻,将茶碗推到他身前,道:“罗爷爷消消气,你想要发展桐子村的心情,我非常你理解。有话咱们好好説。” 罗多越嗤道:“我跟你没啥好说的!” 白岫道:“我想助你发展桐子村,你也不听吗?” 罗多越直勾勾看着白岫,似乎在怀疑白岫包藏祸心。白岫一脸坦荡,任由打量。 白岫道:“你桐子村有多少村民?” 罗多越炸毛跳起来:“你想抢我村民?” 白岫失笑:“不是。” 罗多越坐下石桌,过了好半晌才说:“几千号,刨去老人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