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验足,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各位见谅。”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和蔼可亲。 邻桌土地神纷纷醒神过来,脸上露出羞愧:“是我们不对在先。” 对于身边这些趋炎附势,欺善怕恶土地神她并不讨厌,人性罢了。 白岫回到坐席,跟他们攀谈,了解他们的方位,村里人数,干什么主业等等,一边暗暗记住,她想的是多条朋友多条路,他们这些人想与她攀关系,她何尝不想让对方为自己所用。 觥筹交错,杯盘叮当。 白岫喝得半熏,脸色坨红。流意摁住白岫的手,低声劝道:“你喝多了,我来替你喝这杯。” “不用,我酒量好的很。”白岫口中都是醉人的芬芳,流意的眼睛微微眯着,散发着危险气息。 “听话。” “白奶奶,早知道你这般豪爽大气,我早就来荣兴村与你做朋友了。”斜对面一个土地神,满满的喝下一杯酒。 白岫和流意还在抢被子,忽然,杯子一翻,大片的酒水撒在流意的衣摆上。白岫想起身去擦,脚发软扑了过去,流意似没防备,被扑倒在桌面上,衣袖沾了好像饭菜汤羹,污了一大片。 她歪歪脑袋,刚刚没有用力,流意怎么这样弱不禁风了。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想不了太多事情,赧然一笑:“撞疼了吗?” 流意摇头:“我去换套衣裳。” 白洋道:“从大殿出去左转有个更衣间,找不到,可以问问过路的鬼差。” 流意道:“嗯。” 他从大殿出去左转,按照指示进入男子更衣间,更衣间是帘子拉成的隔断,三五排十多个,冥府更衣间光线略有些暗,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许多更衣间里都站了人在换衣物,还有些在谈天说地,说的最多的便是羡慕白岫的好运搭上了天帝的二皇子,其次便是丽泽城的城隍勾结魔族这事。 流意找到稍显安静的一处,走了进去。一个黑影闪进来,流意一道微光闪过,隔间拉起一个透明结界。从外看看不出任何问题。 乌妖将一颗光华流转的拳头大的石头恭敬交给流意,流意手指捏诀,黑雾涌现包裹石头,一会黑雾散开,石头变成了珍珠发簪的模样,与白岫头顶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流意将发簪藏进袖子里:“事办的不错。” 乌妖生疏的伺候流意换衣裳:“您对我全族有救命之恩,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流意换好衣裳,撤下结界,乌妖遁了出去。更衣间的鬼神们神色如常,并未发现这一切。他整顿仪容,走回大殿,坐在白岫身边。 “挺快的呀!”周衣抬脸道。 “男人又不像女子还有梳妆盘发髻,当然快。”白岫转头道:“是吧?” 流意伸手摸摸白岫的脑袋。白岫感到脑袋一重,宽大的袖摆盖了她小半张脸。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视角,流意将袖中的珍珠发簪替换出白岫原先头顶的珍珠发簪捏在袖中,收回手。 白岫摸摸头顶,珍珠发簪还在。心道,莫不是喝酒喝糊涂了,怎么刚刚感觉发簪被抽了出来,他问流意:“我发簪没掉吧?” 流意侧目看,发簪的位置略有歪斜:“我重新给你簪紧些。” “呀,都怪你。没事摸什么头。”白岫小声嘟囔。 流意手中运动灵气,手指间的发簪碎成烟云,一点踪迹也没有。 饭后,土地神便要回阳间。这次大家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