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是不是晚了点。” 白岫一边冰冰爽爽,一边心慌得一批,道:“没。” 流意带着玩笑问:“我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白岫浑身一僵,流意这是打算要她负责:“照·原来的样子。” 流意悠悠道:“我的灵魂脏了。” 白岫差点从流意怀中翻起身,她道:“要不···当炮友?” 这下轮到流意浑身发僵,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我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吗?” 白岫声若蚊蝇道:“炮·炮友挺好的,不是夫妻,不是情人,上床则合,下床则分。不用吊死在一棵树上,放弃整片森林。”她又不傻,流意身上疑点重重,不是适合的成婚对象。 流意听懂了意思,白岫不愿当他妻子,不用当他情人,不想吊死在他这棵树上,因为她还想要一片森林。准确来说,是给他送一片青青草原。 他气得七窍生烟,凉凉道:“也行。” 次日白岫从院子里醒来,冰屋堡已然消失不见,侧脸看到流意放大的俊脸在她身边。 怎么说呢,炮友技术好,又长得好,她莫名生出赚到的感觉。 她甩甩头,走出了神像,外面天是黑的,看到神台下有封信,落款是贺夫人,贺夫人邀请她去参加宴会,明日上门赔礼道歉吧。 重新回到院子里,流意还在睡觉,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白岫有点担忧,鬼使神差躺了上去,手伸出来,轻轻抚在流意的轮廓上。流意容貌很好,这是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的,那个时候只觉惊艳。 手徒然被握住,流意缓缓打开眼睛。他的眼睛是莲花型,凌厉又妩媚,白岫刹那间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