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差不离,你也应当喜欢。你喜欢吃炸年糕吗?” 白岫给夏贝满上茶,双手客气的推到夏贝身前:“想吃。” 夏贝手指局促不安抚摸茶杯壁,水杯中的水荡起淡淡的波,打散了他的照影。他道:“有个事,我十分抱歉。” 白岫咬下一口栗子糕,就这一口水喝下:“嗯?” 夏贝坦荡道:“我回天仙宫问了师傅,师傅说桃树喜阳,我前天说错了。”仔细听可以辩出他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忐忑。 白岫轻轻一笑:“这不是什么大事,你让白鸽跑一趟就成。” 夏贝舒口气,笑道:“你那般重视果园,我哪敢松怠。万一你果园出个什么事,我不得被你记在耻辱柱上一辈子。一般果园里有两三只鬼不会妨碍什么,多了阴气太重。日日有太阳照射还好,一旦出现阴天,果树便会出现腐烂。这件事我亲自跟你说一下,才放心。” 接着他道:“也不知为何,白鸽每次放出去,十有八九回不来。我以往那些信,你收到了吗?” 白岫眼睛漂移心虚得不行,看向果树旁有个小土坑,那里埋着鸽子骨头:“都收到了,那些鸽子也许是离家出去玩了。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回来还拖家带口,带上一窝呢!” 夏贝笑道:“顺其自然。还有一件事,我学了驱阴阵法,下次你果园阴气重时,可以用用。” 白岫认真的记下夏贝的话,将驱阴阵法学好。夏贝还有其他事忙先行离开一步,白岫送他出村口。 重新回到庙后,流意不知从哪冒出来,正在喝茶,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他怎么总是来?” 白岫听着流意的口吻,嫌弃都快溢出来,夏贝不过吃几颗桃子至于这样么?她道:“来说个事。” 流意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白岫坐在椅子上,手指曲起扣在桌面:“那还不是你总把人家信鸽给弄死,搞得人家送信都不知有没有送到。” 流意往后靠,手臂舒适的摊开:“鸽子肉有一半进了你的肚子。” 白岫脸发热:“总之,以后不许捕杀鸽子。特别是夏贝的。” 流意语音拖曳,嘴角带着一丝痞笑:“以后不捕杀鸽子,除了夏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