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疑晓戚尴尬笑了一下:“少君,你这,你与江清将军乃都是不一般的,都好。” 檀清护安沉默半晌,便是又缓缓道:“有何不同。” 蓝疑晓戚想了想,道:“这般来说,江清将军便是犹如茂林修竹,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外柔内刚,而少君你,便如同稀世宝玉,清冷孤傲、冷若冰霜、遥远而又神性。” 檀清护安,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底气不住:“若是你,你觉得谁更好。” 绕不开这个问题,蓝疑晓戚开口:“我与少君认识数百年,若不是少君,我如今不知道自己还在哪漂泊,或许旁人觉得江清将军更易亲近,为人更为温暖,但在我看来,少君你定是比世间任何人都要好上千百倍的。” 他所说之话,并无一句吹捧,他待檀清护安乃是生死相随,胆肝相照。 檀清护安耳中却只听到了江清澈漾更为好亲近、温暖,脸上神色不苟言笑,微微叹了口气,提笔写字,却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蓝疑晓戚的目光落在檀清护安的身上,瞧见他这般浮躁,还有这些他从未问过的问题,脸色隐隐悟出了什么。 檀清护安黑发白衣,少了以往白发的清冷,倒多上了几分书生清雅气息,但那张脸依旧不染纤尘。 蓝疑晓戚试探问道:“少君可是在为岁安姑娘发愁。” 他未答,但顷刻之间,怔了下,手中的毛笔,蘸墨,失神的神情一闪而过,接着写。 蓝疑晓戚很少见檀清护安面色失控过,无人能猜出他心中的喜悲,即使自己日日相处,也谈不上了解多少,他总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生了张无趣的面孔,但如今张岁安的到来,倒还真是扰乱了他的心。 蓝疑晓戚道:“少君,你,心悦岁安姑娘。” “是。”没有一丝遮掩,檀清护安应了下来,或是心中想到了她,嘴角边挑起浅淡笑意。 蓝疑晓戚怔住了,并不是觉得他喜欢上张岁安有何不妥,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檀清护安表明过喜欢何物,如今开口便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众所周知,少君对女子从未有何兴趣,除了出于规矩礼仪之间说过一两句话,就算是男子,他也没讲上过几句。这让旁人也猜测,少君是不是对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他的一双眼睛瞪的又大又圆,须臾,道:“少君,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所以,上次手上的伤,是被她弄的。” “不是,”檀清护安云淡风轻,“但是为她而弄的。” 蓝疑晓戚不得不佩服自家少君这本事,岁安姑娘不过活了十几年,哪是斗得过这活了几千年,还从未近过女色的神。 蓝疑晓戚见他这般的苦恼,开口无奈道:“既然这招这般好用,那少君今晚便也用这招不就好了,你受了上,岁安姑娘自然而然就会心疼你。” 话音未落,檀清护安抬起了头。蓝疑晓戚瞬间慌了:“少君,我就嘴快胡说的,你今晚那可是抽筋脱骨之疼,不可胡来。” 檀清护安将手中的笔放下,蓝疑晓戚明白自己如今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伸手打了打自己的嘴,想着还有没有徘徊的余地,道:“少君,其实追姑娘不一定要有这般的方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檀清护安道:“今日,你便不用来为我渡灵护神。” 蓝疑晓戚顿了顿:“少君,如此,你受不住的。” 之前自己为他护神,还能保他神根不受损,若是无人护神,他受的可带上翻倍之痛,如何受的了。 檀清护安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