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 “诶?” 松田阵平挑眉:“一开始跟我上楼查看的那个家伙现在在国外。伊拉克、罗马尼亚、伊朗、巴西、西班牙、意大利,你能想到的乱七八糟人群混杂的地方那家伙全都去过,普拉米亚找不到他的。” “......那另一个呢?” 松田阵平面不改色:“死了。” “三年前,殉职了。” 江户川柯南一怔。 松田阵平抬手抽走小侦探手里的资料。 “这个看完了吧?看完了我就拿走了,告诉你普拉米亚的身份已经是违反保密规定了。” 江户川柯南怔怔地看着他。三年前......废弃大楼被发现炸弹是三年前十一月,那个警官岂不是解决炸弹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曾经鲜活的可以一起开怀大笑的朋友,转眼就成了棺木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看上去很平静,但面对亲朋好友的离世,怎么可能有正常人不难过? 另外一位警察呢?现役警察不可能放着工作不干整天周游世界,他已经不当警察了吗? 他抿了抿嘴,避开两位青年内心的伤口,利索地转移话题。 “那么身为普通人的佐佐木大介为什么会突然被普拉米亚盯上?松田警官,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 说话间,他不禁又瞥了一眼靠墙而立的星野真弓。 …… 江户川柯南还得乖乖回家吃饭,赶在天黑之前离开了医院。 目送小侦探从病房离开,星野真弓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松田阵平一挑眉。 “说起来,你们俩之间的交易,应该是你告诉他普拉米亚和佐佐木大介的身份,他就告诉你为什么他觉得普拉米亚''''正在经历某种内心的震荡,或者他不是心甘情愿把炸弹放在那的’对吧?” 她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忘了找他兑现承诺了?” “……” 松田阵平正在收资料的手微不可见地一僵,下一秒他一扯嘴角。 “星野真弓,你该不会在这里装了窃听器吧?” 给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毫不心虚地眨眨眼。 她穿着一身半正式的白衬衫和大衣外套,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锁骨上一条银色的细链,在九月底的天气里似乎根本不怕冷。 她收到炸弹消息的时候还在警察厅,等到松田阵平解决完炸弹了,她才终于穿过堵得水泄不通的东京都市中心高架桥回到医院。 和某些人不一样,星野真弓是个正常司机,遵守交通法,没法把跑车开出高达的气势,碰上堵车也只能乖乖认命。 她有恃无恐地摊手:“谁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萩原研二挑眉:“我怎么记得某些人跟我说过,以前跟你吵架的方式就是先约训练场打一架,再互相装窃听器以示尊重?” 松田阵平似乎想到什么,无语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谁先把所有窃听器找出来,谁就宣布吵赢了。” 星野真弓面不改色地摊手:“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只是普通28岁女性哦。” “……” 松田阵平冷笑一声。 “所以呢,装窃听器的目的?” 星野真弓耸肩。 “我正在对那位少年侦探的才能和性格做深入评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