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白天就算了,那种情况你也吃不太下,但你晚上好像也没吃多少,下午这么大运动量,你……身体吃得消吗?”常陆院馨单手托着自己的后脖颈,转头但视线紧盯在项翛年的脸上,观察她的表情,话音别扭,问她道。 两世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他人谈论关于自己的病情,这感觉,真是奇怪又新鲜。 被他人真心友善地关注自己的健康,舔舐自己的伤口。 项翛年心中不可控制地涌上一片暖意,在这冰凉的月色中,又转变为一抹水意,好似曾经不曾留意的麻木了的创口,骤然叫嚣,散发痒痛,逐渐扩散全身。 项翛年垂眸,敛下眼周的湿意,抑制住鼻音,侧过身,藏住自己快要崩开的表情,语气故作轻松地开口道:“没关系,别看我现在吃得少,但是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倒是你,出来赏月吗?” “不,就是有点……话说,你身后跟着的是什么?”被问到的常陆院馨含糊道,又像是发现了临时的救星,指着项翛年的身后。 项翛年转身,对上了两只熟悉的探照灯,不复刚才的湛蓝,兽瞳在别墅区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线。 “啊。”这是,刚才遇见的猫。 “喵。”猫礼貌地叫了一声,像是在打招呼。 嚯。 别墅阳台。 凤镜夜和须王环,斜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手里摇晃着装了鲜榨果汁的高脚杯,这时懒散地谈笑着风声的他们,才真正像是权贵人家的公子。 “年年她,多智近妖啊。”须王环对今天尤为突出,表现过人的项翛年,这番感叹似的评价道。 “的确,这谋略,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已经切身体验过的凤镜夜,喝了一口果汁,清了清嘴,同意道。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注意,千万不要成为年年的敌人了。”须王环笑着摇了摇头,和凤镜夜碰杯,随后仰头将自己杯子里的葡萄汁,一饮而尽。 凤镜夜不置可否,嘴角轻勾,也跟着干完了自己手中的西瓜汁。 “嗯?那是,馨和年年吗?他们怎么凑到一起了,后面好像还跟着一只,猫!?”须王环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两人一猫,惊叫出声。 凤镜夜沉下脸,把杯子往须王环的手中一递,手腕在栏杆上一撑,翻身跳跃,不走门,直接从别墅一楼的阳台,往项翛年那边走。 “诶,镜夜?”须王环手忙脚乱接过凤镜夜的杯子,草草的放在栏杆上,也跟着翻过阳台,上去看热闹。 而须王环的那一声放大的“镜夜”,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杯子或是盘筷,从门口走了出去。 最后,在项翛年、常陆院馨、猫的身边,6个人整整齐齐地围了一圈半弧。 “年年,这只猫是?”春绯蹲下身,观察这只猫,顺便问道。 这只猫,胆子要说大也算大,这么多人围着它都没有应激逃跑。 但要说小也可以说小,它紧紧贴在项翛年的后跟,藏住自己的大半个身体。 只从项翛年的脚边,探出一个圆润的脑袋,猫猫祟祟地打量着面前,围过来的对于它来说十分高大的6具身影。 “嘛,好可爱的小猫咪。”须王环率先展现了他老父亲般的慈祥,夹着嗓子扭着身子蹲下就想伸手虎摸小猫咪。 “须王前辈,小心!”项翛年赶忙蹲下,制止他鲁莽的动作。 开玩笑,在野外生活的猫,那爪子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