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复虽有些不喜雾隐的话,但还是撑看脸问道:“既然能走小半的路程,那要是不间断的一直走下去会怎么样?也抵达不了对岸吗??”
“会重置,雾影神色古怪的说道:“我宗先前足足试了好几次,走至后半段时都会莫名下起一场如瀑布般的大雨,无数雨水像帘幕一样垂落,阻隔去路,待得散去,我们再往前便会发现莫名回到了。”
翼复更觉惊疑,“若是赶在帘幕散去前,闯过去会如何??可有试过?”
雾隐沉声道:“吾等自是试过穿透那帘幕,但每一个穿透的弟子,连同老关也不例外,于跨帘的一瞬,都会莫名出现在湖泪之中,跌得一个跟跑落水;”“那帘幕像是划破空间的传送阵一般,将出口设在了湖面之上。”
众人听言,余光扫向玄雾山众多弟子,果不其然,有着数名弟子的衣衫,发梢,至今仍旧湿滬的。
冯黎眼中惊异连连:“竟有如此诡奇异之事。”
陆风这时出声问道:“贵宗眼下可有探查出什么?”
不待雾隐回应,其侧的苏清儿先开了口。
原本在上前的那一刻她就想说话了,但见交流的都是各宗有头有脸的长辈,碍于身份一时寻不得好的时机同陆风讲话。
而今听得后者询问,终是再也忽不住,很是殷切的回应了上去。
陆大哥~“这声称呼她已是于心中憨了好久,终是脱口,”飞絮真人方才感应称湖泊上有看一座阵法,同岸边有看紧密的联系,想跨过去往对岸,可能仅有直面穿过眼前这片湖泊才行;”“她还说,湖面上的大阵,像是掩盖着某处通道入口;我们或许都不用赶赴对岸,寻得并通过那口子,就有可能跨入真止的内城中心;她此刻正在感应那阵法具体的阵势走向,想来应该快有结果了。”
陆风一惊,深遂的目光朝着湖面上笼罩的大片雾气看了过去。
雾隐这时看向苏清儿,却是气得牙根隐隐作痛胳膊肘不带这般朝外拐的!这简直将他们所知的完全托盘道了出去;这妮子就不知道留个心眼吗?什么都往外说。
毫不怀疑,若是陆风此刻询问的是有关他玄雾山的修行之事,密不列传的阵法之类,苏清儿怕是同样会不经脑子的一涌而出,将家底交代个明明白白。
他理解苏清儿想结交攀附的心,可这般胡来,多少有些太过了;甚至于,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已压迫要求得太重了,让得苏清儿不堪压力,急于求成?才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贴上去,巴不得对方夸赞,予以认可。
在对付男人一途可不兴如此!!雾隐眼中透出二分过来人的老辣,以看隐嗨的魂识再度告诫了一番清儿持二字。
见苏清儿似乎不为所动,叛逆似得毫不听劝。
雾隐以退为进,转而又传递道:“莫再胡来,回头为师替你寻个契合的机会;”“于感情一途,最好还是需得由他来主动为好,这样他才会更加珍惜于你!”
需知,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毫无价值!人也是同样如此。”
苏清暗自听看,但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清楚陆风的为人,要让对方主动怕是比登关还难,当她都那样了,也不见对方向前半步。
砰砰砰!这时,密集的破水声突然频频传出,众人目光齐刷刷朝着动静传来的湖面看去,见浓郁的雾气之中,隐约可以瞧见一道又一道的腰粗般大小水柱接连冲破水面,涌了出来。
待得雾气散去,水面之上已是仁立无数的水柱,近乎每隔数米便会有着一根。
这些水柱宽粗虽然基本一致,但高低却全然不同,最高的近乎有三四来,而最低的仅有半来不到,像个飘在水面的板凳。
众人看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