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天玑也确实没有让她瞧得起的地方;当日南活镇一役后,亲信皆死,仅剩她与天玑二人同归;路上,因不念于天玑伤情下流露的冷漠,她仅是略微施了一些小手段,便将后者轻松引上了自己的床榻。
且这一引便是好儿日,关玑连自身伤势都懒得及时去治疗。
简直毫无底线,全然一副为老不尊之态。
姬兰心有看长舌老怪那方般恶心的诸多凌辱经历在,勾引伺候人的花样自是百般齐出,弄得天玑那叫一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待得最后一日更是扶着墙走出的客栈;自那之后,他缓了足足好几日,想要戒断,却怎么也难以忘怀姬兰心的那般诱人手段。
凭着药物恢复些许精力后,便即忍不住再去寻了姬兰心;可回了姬家后的姬兰心,自然没那么容易再给予了,恩威并施下,要得大玩暗地里听从自已,才答应会偶尔顺从那么一两回。
仅是如此,便已足够拿捏天玑那般老淫虫。
此番入得秘境;为保这份拿捏更为稳固,她还刻意支开了长舌老怪,让其自行前往别处洞察秘境的虚实;不出意外,待得夜深人静之时,天现必然会借口相约。
不过眼下。
姬兰心扫了眼雁南秋和曲娇娇二人,心中不禁有了更好玩的游戏。
于此般庄重肃穆的私塾场地,她可还从未玩乐过。
走进私塾。
催南秋关上户的那刹,阴狼的甩过手中捆绳,将曲娇娇掀翻在地,撞到了诸多桌椅。
“你为何要进来!!”
惟南秋咬牙切齿的瞪看曲娇娇,“非要叫我受尽难堪你才高兴是吗??”
“南秋哥,”曲娇娇哭泣着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啊惟南秋见状,心头一软,转而朝姬兰心求道:“姬小姐,娇娇她不懂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放过她这一次吧?”
“好一声娇娇,叫得倒是亲切,“姬兰心冷看脸上前,满是怒,用力拍了拍雁南秋的脸,斥骂道:“你觉得,你在本小姐跟前,有什么脸面能看?”
“还有!”
“你叫本小姐什么?”
说话间,手中已是握住一跟短鞭,“需不需要本小姐帮你回忆回忆!?!”
雁南秋一惊,满脸羞窘难堪之色,僵持间,终低下了头,怯开口:“主,主人~”“南秋哥!?”
曲娇娇浑身猛然一颤,被这一幕惊得只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一向孤傲光鲜的南秋哥,竟会有如此不堪的一面,竟会如狗一般呼唤一介女流为主人?看看这样的雁南秋,她只觉心中方般酸楚,难受得快要昏欧过去。
声音满是硬咽的痛吼出声:“南秋哥,你别这样!你是我们曲家年轻辈之中最杰出的存在,更是天玑文光两位长老最看重的弟子啊,如此优秀受人敬重的你,怎么可以向一个恶毒女人低头,你要有什么把柄被胁迫,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闭嘴!”
雁南秋听得曲娇娇又一次骂姬兰心‘恶毒'',心中只觉一阵惊慌,他知姬兰心的性子,惹恼之下,曲娇娇充其量不过一死,可自己定要再次受到难以想象的差羞辱。
只是他没想到此般呵斥,不仅没有震住曲娇娇,反而激起了她心中的逆反情绪。
曲娇娇满腔酸楚于刹那间化作不甘与惯怒,瞪看姬兰心吼道:“你人骚狐狸,到底给南秋哥灌了什么迷汤,竟会叫他如此维护你!”
严然,是将雁南秋先前的呵斥,当做了替姬兰心出头的行径雁南秋心中暗叫不好。
来不及再度出声,姬兰心的冷笑便已传来,让他只觉后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