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雀将传回的消息加上自己的整理分析后,仔细的陈述了一遍;
从王午白支开唐婧随侍,到他暗亲芳泽后意外中毒,再到君子朔闯入打破淫行,刺激王午白彻底失去理智与底线,最终做出擒住君子朔当面侵犯唐婧的恶行。
焱雀一五一十的陈述完这些后,进一步说道:“就在王午白完事,打算处置朔公子的时候,邱容容突然赶了回来,从王午白手中救下了朔公子。”
“事情到这,本是正常不过的发展,但邱容容却在打斗动静引得众多弟子赶来后,刻意暴露出了她自阁内修习的那套‘沅溪剑法’;”
“据探子回报,那时的她分明占据着上风,甚至压制得王午白没有多少还手余地,理当不应该使出这般暴露身份的剑法。”
“而且,在她施展出沅溪剑法后,不仅没有制服王午白,反而让他逃走了,而后她自己也借着追杀王午白的由头,远离了众多弟子的视线,明显存着故意之举。”
焱雀说到这,满是气愤的总结道:“邱容容肯定是故意这样做的,朔公子知晓小姐手中有着沅溪剑法,定会猜到她是小姐的人,这一手,定是想嫁祸给您。”
“唐婧是朔公子最在乎的人,而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朔公子定会更加记恨上小姐。”
君子雅此刻的脸色已是无比铁青,眼中满是阴冷,“子朔他现在在哪?”
焱雀怯声说道:“朔公子他在亥山剑宗受此奇辱,本就难堪至极,因为邱容容的缘故,还被无数弟子所目睹,更是颜面尽失,损了君家的名声;他在被亥山剑宗请离后,第一时间回了祖山,想来是自行请罪去了。”
君子雅脸色一变,笃定反驳道:“这不是他的性子,以他对唐婧的看重,断不可能此般节骨眼放任唐婧一人留在亥山剑宗,承受耻辱的非议;更不可能坐视王午白逃离而浑然不管。”
焱雀一愣:“可他是被亥山剑宗请离的呀?而且唐婧也依旧在昏迷之中。”
君子雅严肃道:“他此去亥山身边有着文叔随行,若非他主动离去,亥山剑宗断不敢做出请离之事!”
“唐婧虽然还处在昏迷状态,但她受辱一事,断然纸包不住火,待清醒后必会知晓,按照常理,君子朔当无时无刻不守护在她身边才是。”
“除非……”
君子雅神色一冷,眼中闪过一抹肃杀与戒备。
焱雀惊道:“除非什么?”
君子雅推测道:“除非他此行着急回来,有着比照顾唐婧和复仇王午白更重要的事情!”
焱雀愕然懵在原地,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比这二者还要来得紧要的。
君子雅突然想到什么,惊疑道:“燮幽这两日可有什么反常?”
焱雀随口应道:“前辈他好像回了一趟自己的族内,早前刚回来就被朔公子一并带去祖山了。”
君子雅心中莫名闪过一抹不安,“难道……真给他寻得提升实力的办法了?”
焱雀一怔,满是惊容。
静默片刻下,狐疑道:“小姐,你说这会不会同那姓陆的有关?他们才见过。”
君子雅听得陆风名字,眼中的那抹肃杀蓦然变得更为冰冷无数,余光扫向一侧摆放着的一个黝黑棋盘,杀心涌动。
‘看来区区悬红的威胁已经不足以对付他了。’
‘既如此……’君子雅眼中透出一抹狠意,附声朝焱雀叮嘱了几句。
焱雀听得君子雅的布局竟牵扯那般广下,忍不住浑身一颤,眼有惧意,但还是贯彻了下去。
君子雅交代完后,转念又吩咐道:“顺带着查一查邱容容背后之人的身份背景。”
焱雀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