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涌盖去,而仅是柔和的将后者的那份战意拨开到了两侧,让得后者的战意再难影响分毫。
旁人看上去此般战意的散发着实普通,毫无气场;
但楚三通亲身体会下却是明白,这样的战意已浑然不输于自己先前的雷霆一震,甚至比自己那直冲冲的战意还要来得难缠。
受这股战意笼罩下,给他的感觉就好似不管怎么折腾战斗,都难敌得过对方一样,好似被人下了一手指导棋一般,似孩童面对着大人,大人的手就这样按在脑袋上,任凭孩童怎么反抗,都够不到大人的一丝一毫。
楚三通脸上终是浮现出宽慰的笑容,满意的迎着陆风的这股势头,后退间敛去了自身的战意。
而他的后退,却是不禁让得远处厉牧白一众惊骇的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三长老居然被震退了?”
“难道陆师兄真的这么快就寻到答案了?”
“不想输,不战而战?这也能算答案?”
“若仅是如此,我也行啊,我也不想输啊,可是为什么我的战意还是这么弱的可怜?完全不成气候?”
楚三通听着厉牧白一众嘈杂的议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战而战,可不是单纯的嘴上一说,真要达到此般心境,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更别提厉牧白这些人对于战意连基础的收放自如都难做到,每次都需外在刺激下,才能燃起战意,距离不战而战那等心境造诣,实在差得太远太远。
就拿‘不想输’三字而言,厉牧白一众想得更多的或许是输了之后的丢面子,受耻辱或者累及宗门,以及赌注资源得失等等,顾虑乃至承受不起输的后果与风险;
但于陆风而言,就真的只是单纯的不想输三字,并没有任何杂念想法,也不会去想输了后的情景。
换言之也可以说是将俗气的输赢看得极其淡漠,已然不局限于对手带来的比斗输赢,觉得那毫无意义;
而是于心而起,将比斗视作了人生道路成长的一小部分,输赢仅限于自己,赢是赢了自己,不想输也只是不想输给这个阶段的自己。
看似普通简单的三字,实则上乃是一种极其超脱的心境。
此般层面的战意,楚三通自问连他都才于几年前受伤后才达到,还是托了在清修禅宗那几个月里头日夜熏陶下的福。
也正因此,得见陆风此般,才觉尤为难得。
众人重新围拢过来。
叶梵脚步稍微慢了些许,朝着唐元拱了拱肘,“你有没有觉得,老陆的气质……”
唐元懵然,细看下惊道:“好像比先前有些不一样了。”
江若云甜蜜的笑道:“比之前好像更加威严了呢。”
就她这边的视角看去,厉牧白等围聚在陆风跟前的战宗弟子,这一刻好像无形中都矮了一截似得。
或者说,陆风此刻无形中散发的气场,已然超脱于厉牧白一众,大有几分不怒而威睥睨群雄的傲然之姿。
此般情景下。
陆风顺势再问及邵阳的事情,厉牧白等人回应得出奇恭敬了许多,真就有几分同面对楚云荆时的场景一样了,发自内心的尊崇着。
先是有关邵阳前几日离宗外出一事。
从厉牧白等人口中得知,是去往了器宗,足足待了七天才回来。
问及具体做了什么,却并不知晓。
陆风本以为邵阳是因自己于战宗稳定过后,去器宗探望蛮钟离,但在听得足足待了七天才回宗,又打消了此般想法,单是探望断不至于久待如此。
总归应不是什么大事,陆风也就没太过在意,想着等见了邵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