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身份,至少,如狂狮、翔鹰这等算是中流砥柱的存在俨然都已经认可,并表露出了十足的重视。
申屠江山在制止比斗后,一句话也没说,便径直离开了战场,也不知对于唐元具体持何态度。
没了这位大人物在场后,翔鹰一众的情绪明显更轻松了几分,争先恐后的围绕唐元叫嚷起来:
“好小子,不愧是锦儿师姐的儿子,同她当年一样出色!”
“依我看,小唐要比锦儿师妹厉害。”
“狗屁,锦儿师姐天下第一!”
翔鹰于旁看着师兄弟斗嘴,无奈笑笑,“且不管他们母子谁厉害,我这连续折在他们母子手里头的事实,这辈子是抹不过去了。”
雷虎窘着脸埋汰了一句:“你好歹斗了那么久,不像我,输得太他娘憋屈了。”
说着一把扣住唐元胳膊,叮嘱道:“回头伤好了,可要同师兄我再斗一场,不然师兄可不会打心里服你的。”
左方鸣嗤笑了一声:“你这都自诩师兄了,还说不认,嘴皮子都已经把你自己给出卖了。”
“好你个蛇皮,敢拆师兄台!”雷虎说着追逐向了跑向远处的左方鸣,打闹起来。
许是因为见到唐元的出彩和天资,几人此刻的心绪,亦如都回到了年轻时候,意气风发。
湛子鸳恢复过后,来到唐元跟前,埋汰的扫了众人一眼,“也不知道给小师弟拿个衣服穿穿,叫人家光着膀子说话,多不好!”
翔鹰哂笑:“这不等着你来,谁死皮赖脸的比斗结束还不罢休,打坏了人家全身衣衫,我们可都瞧在眼里头。”
湛子鸳老脸一窘,扯皮道:“这不给你减少些活。”
说话的同时已是取了件自己的衣衫给唐元披了过去,因为体型较之相近的缘故,一袭青衫,倒也合身,只是配在唐元坚毅的脸上,这份阴柔儒雅多少有些别扭。
翔鹰听着湛子鸳话里有话的表述,不解道:“啥子是为鹅减点火?与我有点哈得嘎?”
因为同湛子鸳出自一村关系,一急之下,土话都不禁彪了出来。
湛子鸳坏坏笑道:“事先你可答应了要与我斗上三天,你忘了?”
翔鹰一愣:“你这不都已经突破了,还要我帮啥子?”
湛子鸳道:“是突破了没错,所以说给你减少了些活,可我这不还要通过战斗来好好巩固巩固!反正你可别赖,上回你揍我的伤痛我可还都记得。”
翔鹰尴尬一笑,见推不掉只好应下,他本意答应此般约斗,实在是因仗着实力之故,可以较为轻松的欺负欺负湛子鸳,但眼下,湛子鸳也突破到了同境界,再想轻易欺负可就难了,保不准还真要被他找回场子。
“谷主?”黑象这时嘀咕了一声,见远处走来两道年迈身影,不禁惊诧失笑:“看来小唐的能耐,连老谷主他们都安耐不住了。”
狂狮附和:“看这架势,剩下的两关也没必要了。驯兽啥的,等真来了谷内,哪愁学不会。”
断崖上。
陆风本意还想着等唐元回来,借机寻上老谷主问一问自己身上莫名出现的那些异像,却没想到老谷主居然主动迎向了唐元,这让他不得不再度搁置了下来。
想着等唐元他们一起上来,应该还有着机会。
但却见一行人简短的攀扯了几句后,两位谷主竟然自行走远了开去。
陆风揣着好奇迎向走来的唐元,此刻的唐元伤势已经稳定,虽然还喘着粗气,但一身实力已经在缓慢恢复状态,倒是没有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伤势,只是短时间内俨然不再适宜与人动手了。
不待开口。
唐元便即先一步朝他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