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可以……劳请宗主帮……”
金裴裴的话语越说越轻,脸颊已是羞得通红,给人一种说出此话鼓足了莫大勇气一般的感觉。
事实上,金裴裴虽有意借着陆风‘恋足这一怪癖’行着引诱,以此博得好感亲近,但说及此话时,她确实鼓足了不少勇气,此般神态倒不算全是做作而为。
她为女子,素来也知清白廉耻,如脚掌这般私密部位,从小到大可从未有过男子触碰,更别提是送至男子嘴边,让人给吸食毒素。
金裴裴做出此番决意前,其实早已做过很大心理斗争,基于血族发展需要,她必须得到陆风身上对于血色战尸的炼制之法,以及让得兽体完美融合人身的手段。
她一次次的告诉着自己,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心中也做好了,一旦事成,定要将陆风这个淫徒浪子,挫骨扬灰,以泄遭辱之仇的决定。
“冒犯了,”陆风顾及金裴裴身份和同宗门关系,终做不到见死不救,但在救之前,先是朝着房门扇去了一道掌风,将闭合的门窗给震了开来。
如若不然,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多少有些不妥。
金裴裴瞧着陆风这手‘故作清白’的行径,心中没来由一阵鄙夷,暗道许是初次见面缘故,后者有贼心没贼胆,于自己尚存着戒备。
既没贼胆,那自己便再帮上一把!
金裴裴鄙夷归鄙夷,还是带着三分羞意的将脚掌主动送到了陆风面前,轻柔的搁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许是因为本能也有些紧张缘故,五根青葱如玉的脚趾,不受控的微微并拢在一起,大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半遮面诱态。
陆风无暇顾及这些小动作,探手触向金裴裴小腿,以着灵气试探间,狐疑呢喃:“姑娘这毒……”
金裴裴感受着陆风手指的触碰,小腿本能的紧绷了一下,又听陆风迟疑话语,一颗心也不由为之紧张了几分,“这毒怎么了?很严重吗?”
金裴裴试探的回问了一句,深怕陆风瞧出什么端倪来,她也好进一步掩饰。
陆风直言道:“这毒中的倒是挺巧妙,虽有着几近天魂境层面的威势,但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深一分入骨,浅一分无碍,像是有人刻意控制好的一般。”
金裴裴一惊,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掩饰道:“眼下受邀的宾客多少都懂些驭兽之道,难道那小蛇是有人故意放入我房间的?咬我的力道是受人所控才那般精妙?那幕后之人意不再杀我?而是想于我有别的企图?”
“我住的小楼同无极宗那伙人离得不远,该不会是他们……想于我行不轨之事吧?”
金裴裴有意将凶手朝着无极宗引,借此分散着陆风对自己的狐疑。
“许是吧,待明天禀明兽谷,查上一查便好。”
陆风碍于金裴裴的话,倒也没太过深想,丝丝缕缕的木行气萦绕而出,依附向她的小腿,朝着伤口弥漫而去。
“嘶~”金裴裴轻轻嘶吟了一声,一股温热自小腿油然而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陆风指尖在自己小腿肌肤上贴合划过的痕迹,那份温柔之中带着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竟有些发自内心的痴迷和享受。
目光自然而然的瞥向陆风脸庞,见其正一脸专注认真的看着自己脚踝的伤口,不禁有些呆了。
‘分明长得不赖,怎么偏偏有这样的癖好。’
金裴裴心中暗自叹息,将陆风的那一脸专注认真神情,视作了其对自己脚掌打量迷恋的色心。
陆风若是知晓金裴裴此刻的念头,怕是想找块豆腐撞死,虽说金裴裴的脚掌确实生的不错,白皙又柔软,足弓也十分好看,但相较于褚佑薇和君子雅的可差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