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女子,脸上顿时浮现三分委屈,噘着嘴幽怨的瞪向叶梵,似在问后者是不是又是他惹出的风流债。
这让得叶梵很是无辜,看着眼前陌生的几名女子,连忙开口撇清干系:“诸位有何贵干?”
几名女子齐齐拱手:“云英观秋霜、春雪、秋禾、春柳……”
为首的秋霜接着问道:“诸位可曾在三角域内见着我们同门秋辞?”
叶梵听着来人是五行观之一的云英观后,沉着脸反问道:“你们既在此等候,难道不知你们的同门秋辞,已经死在那些刀宗势力手中了?”
秋霜脸色一凝,“我问的是,你可有见过她的尸体!”
“我为何要告诉你?”叶梵戏谑一笑,刚要趁机调侃上几句,逗逗这些姑娘,突觉一旁荷甜甜快要发怒的目光袭来,只好收敛住那份坏心,改口道:“这事你们得去问那个姓凌的,你们口中的秋辞可是他媳妇,又不是我媳妇,我哪知道这些个破事。”
‘媳妇’一词让得秋霜一行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俨然均不喜这般称呼,替秋辞的境遇感到万分不忿。
叶梵感受着几人气息突然变冷,皱眉道:“虽然我与那姓凌的不大相熟,但也要多嘴说上一句公道话,你们那同门可不是遭受他迫害才做他媳妇的,而是心甘情愿……”
“你闭嘴!”秋霜愤懑啐骂道:“若非是那魔头,秋辞师妹又岂会落得此般下场!”
“唉~”叶梵鄙夷的叹了一声。
秋霜眼中冷意迸现。
一侧的春雪挽了挽她的手,站出身道:“你叹息是什么意思?我们说错了吗?”
“当然!”叶梵冷哼,“且是大错特错。”
春雪质疑:“哪儿错了?”
秋霜更是直接握紧了手中长剑,一副只要叶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动手的模样。
叶梵轻蔑笑道:“一看诸位,怕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吧?情情爱爱这一块,你们又如何会懂!试问为了心爱之人,敢于叫板八大刀宗的男子,世间又能寻得出几个?要说害人,应该也是你们那同门连累了他。”
“你!”秋霜气得直咬牙,她多么想回上一句‘我哪里不懂了’的话语,可事实却是,她真的不懂。
她理解不了秋辞为何会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久不归宗;
不能理解秋辞为何会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男子,私定终身;
更不能理解,为何她为了不拖累那男子,而甘心赴死;
一切的不理解加在一起,就成了执拗的不满,死脑筋下,就认作成都是凌天背地里蒙骗了秋辞。
春雪沉默片刻后,知晓于叶梵身上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顾及那句‘姓凌的’判定后者与之凌天不大相熟,关系泛泛,也不愿过多纠缠下去,转而问道:“那魔头如今在何处?”
秋霜回过神附和道:“我们自己去寻他讨个说法!”
“得了吧,”叶梵无语的啐了一声:“秋辞要泉下有知,非被你们这幼稚行为气活过来不可。”
“而且,那些刀宗的人没同你说,这姓凌的小子他老爹可是妖刀魇君!”
“你们要不想云英观赴了当年焚月谷的后尘,还是老实点吧。”
秋霜和春雪被叶梵的话唬得怔怔出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身后的秋禾这时却站了出来,不满于叶梵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出言斥责道:“你吓唬谁呢,别忘了,若水可也在我们云英观里头,我可听她提起过你,我们云英观要是没了,她也别想好过!”
轰!
叶梵的气息霎时冷到了极致,手中折扇猛地一扇,一道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