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负责斩尽一切宵小敌对;”
“你二叔洪月半,排列老二,敦厚老实,皮糙肉厚,极擅防身之术,犹似刀身一般存在,为你父亲提供敦实的后背。”
“而你三叔诸葛弋,则是刀把,其人平静少话,但聪慧绝顶,每每出声,势必是至关重要的大事,你父亲和洪胖子于他的话,基本听无不从。”
“你三叔他也是三人中看似最无害,最和善的一位;”
“但这都是他的表象,一旦你父亲和你二叔遭受变故,遇上麻烦,他整个人便会变得异常凶厉,那个状态下的他,就不再是刀把,而是握刀的手了。”
凌天认同的点着头,回想这些年来诸葛弋藏于刀柄之中带给他的一系列指点,无不儒雅温润之态,像是名教书先生。
但前几日,自己遭遇围困生死一线下,后者凶性大发的姿态,也着实颠覆了他的认知。
那一刻的诸葛弋,让得凌天甚至一度都觉像是尊魔神,竟直接附身,操控起了他的手,握着芽刀生生劈出了一条活路。
白驹继续道:“他之所以不告诉你真实身份,应也是想更好的保护你,觉得以你目前的实力,尚不足以应对你父亲遗留下的那些因果仇怨。”
“若非机缘巧合下你趁他沉寂时意外修行了血屠三刀,以他对你的看重,怕此生都不会让你卷进这场风波。”
……
凌天听着白驹的话,内心不禁沉重异常,哽着声问道:“那我母亲呢?她是什么人?”
“她啊~”白驹惊羡说道:“她同样是个风华绝代的存在,她于你父亲他们而言,可以说是‘刀鞘’一般的存在,你父亲他们成名后,多少有些傲气与年少轻狂,当然,以他们的天资与实力,也确实有着狂傲的资本,但也因此,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
“你母亲的出现,犹似在他们这柄利刃上套了一个刀鞘,制约住了他们的锋芒,让他们收敛了不少,避开了不少灾祸。”
“但也因此,迎来了更大的灾祸。”
“这一切都要从你母亲的身世,以及她接近你父亲时的情景说起……”
白驹挑着重点,言简意赅的向凌天介绍着父母的过往。
凌天听得邹楚溪之名,以及此后他出于嫉妒所行的报复,整个人都不禁变得凶厉起来,体内压抑着的魔性,似都隐隐有着破体而出的趋势。
也终是明白自己三叔何以只剩一缕残魂苟延残存在刀柄之中,原来都是拜邹楚溪所赐。
白驹陈述至洪月半之死、诸葛弋燃魂后,径直朝着山壁走了过去,取来了那柄竖在那里已经很多年头的乌金色刀鞘。
重重的叹了一声,似做了个艰难决定。
终将这刀鞘送入了凌天手中。
“后来,你父亲便是凭借着这个刀鞘之中所载的旷世邪功——魔刀诀,实力突飞猛进,大半年功夫下已有横扫各大势力的能耐。”
“此前你所见的吞噬尸体精气,便是此套魔功中所载的一门延续寿命的手段。”
凌天闻言惊愣的看着手中接过的刀鞘,震散其上灰尘后,见有着七个棱格圈一样的东西铸在刀鞘之上,每个棱圈相隔距离一模一样,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白驹介绍道:“这七道棱格中都有着一片独立空间,每个空间之中记载着对应的修行之法,只有修炼有成,才能闯至下一空间;”
“于这刀鞘特定的空间之中,修行这门魔功比之外界快上许多,你父亲于每个空间中弥留的那份杀意,也能让你更好的掌握融洽这门功法。”
凌天并未因此般消息而惊喜,反而迟疑的望向白驹,质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自己不拿去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