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聊两句?”
“公子不可,”文叔制止,朝王午白喝道:“你有何事,就在此直说。”
“文叔,无碍,”君子朔摆了摆手,而后移步来到一侧。
“还算有几分魄力!”王午白见状,绕过文叔跟了过去。
“你们的事,我知道了,”王午白直言来意,“对此,我绝不会答应。”
君子朔脸色一沉,隐于背后的手,暗暗捏住了一个小玉瓶,“你是来阻止我们的?”
“还没到这步,”王午白不屑道:“你们能否在一起还未可知,又何来阻止一说。”
君子朔脸色缓和几分,“那你来此,所为何事?”
王午白坦率道:“我也不瞒你,对于月柔,我除了将她视作妹妹外,还有着一份男女心仪之意在!”
“如今她心中既已有你,那我也不会横插一手,惹她不悦。”
“不过,你若想和她在一起,需答应我两件事情,否则,即使会让她伤心难过一生,我也会穷尽所能,阻止你们。”
或许是第一次袒露自己心中真意,王午白的声音带着几分微颤和紧张,但却不难听出话中的那份真挚。
君子朔郑重问道:“哪两件事情?”
虽说以他身份全然可以不将王午白放在眼中,但见后者坦率表露态度以及真心想要唐婧过得快乐之下,君子朔对其还是蒙生出几分尊重。
“其一,杀了秦天良那个狗贼!”
君子朔脸色顿时一沉,眉宇之中透出几分不喜,暗以为王午白提出此般没来由的无理要求,是在刁难着自己。
陡然间,却听王午白又道:“那狗贼不久前借着酒意,以下三滥手段意欲轻薄月柔,若非我及时赶至,恐酿悲事。”
“什么!”君子朔闻言整个人顿时气怒如火,手中握着的玉瓶紧握下几近要被捏碎,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回滋生出此般强烈的杀意。
王午白顺势又道:“我知你身份地位,动用手段下杀他轻而易举,但于这事上,我要你作为男人,以自己的本事和手段,堂堂正正的为月柔出这口气!”
“你可敢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