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玩。”
“那才是个刚出月的孩,你要去看那就安安静静的可不能吵闹。”小田说。
平安瘪瘪嘴,“安安才不闹人呢,安安乖了。”
“是啊,我们安安乖巧听话了。”王雪护着孙儿。
一家人是有说有笑了街道上,小平安一瞧热闹也忘了找福宝哥哥玩这事,一会吃这个,一会买那个,同他们一起的王二狗亲娘则是默默走着跟着。
王雪对她不赖,吃喝穿衣没短没缺,就是她说话不顶事了,老伴一走,她更是没人同她说话,孤孤单单的一人,可能怪谁呢。
没人刻薄她,还说她是享福的老太太。
夜晚戌时刚,从百善街东便开始了花车游街活动,就是搁现代人顾兆的眼光来看,这次花车游街活动做的也很漂亮,花车是牛车拉的,牛车走的慢还稳,车板也是专门找人订做的,用鲜花丝绸布置着,上有一娇小纤细妙龄女穿着裙在跳舞。
左右两边则抱着琵琶的、吹着笛、打鼓的,还有跳舞的女团、杂耍的,浩浩『荡』『荡』的组成了一支队伍。
顾兆抱着黎照曦父俩看热闹。
“这穿的是夏□□裳吧?别回吹感冒了。”顾兆嘀咕说。
黎照曦点,同他爹一般,“穿这少,跳舞的阿姐一定很冷。”
那主舞的确跳的,四肢柔软纤细,十分柔美,一夏天流光绸做的衣裳,为了观赏『性』看,做的是水袖,收腰设计,腰下略直筒收了些,膝盖下却像喇叭层层叠叠的宽大裙摆,这样一转圈起来,勾勒的材曼妙,底下如一朵莲花似得一一绽开。
“你可不能,穿这少要冻得流鼻涕。”顾兆说。
黎照曦正经点,“太冷了。”
一同看舞的黎周周:……扭看父二人。
“怎了周周?”顾兆见周周脸上绪略有些复杂,再看看那跳舞的,顿时明白来,周周这是吃味了,立刻收回目光,义正言辞说:“我对全天下的女、哥儿,任凭他们长得再怎美,除了黎周周,我绝不会心动,想入非非!”
黎周周:“……看舞吧。”他收回了目光。原本只是想让父俩看舞,别老冷啊冷的,搅合的他看舞姬跳舞也满脑都是穿这少冻人。
“嘿嘿嘿,我还是不看了,我看你就了。”顾兆觉得自己猜对了,都老夫老妻了,他家周周还是爱护他的紧,没影的醋都要吃,真是可爱。
黎周周没忍住笑了,相公怎还是这可爱。
看舞是看不下去了,后来一家人便溜溜达达玩了,四处瞧瞧。而昭州城的百姓哪里见这样热闹景『色』,尤其是那花车上的舞姬翩翩起舞,围观瞧热闹的女郎们,别的不羡慕,光是看那流光绸做的新式裙眼睛都舍不得眨。
“这裙看啊。”
“底下那一朵朵的花儿。”
“像显得腰肢更细了。”
“这颜『色』也,三『色』都上了也不觉得难看。”
“我也想要做这一。”
“你穿这个怎做活?袖那般的长。”
另一女郎说:“袖改短一些,做的敞大一些,应当不碍事,也能做活。”
“袖那般的大,你半个胳膊不得『露』出来?这像什话。”
可那女郎此刻是听不进去,满心满眼瞧着翩翩起舞的舞姬,想着自己穿上改良的裙是什样的。『露』半个小臂又如何,在家中洗衣做饭不是也得挽着袖『露』出手腕,她袖做得大,在外不『乱』动,定是遮掩的在。
而没返乡的文人墨客,望着城中的热闹,还有花车上的女,不由沉『吟』一番,出诗句……
七点四十,花车走城中心,烟火砰的四『射』开来,炸的是漫天的璀璨,借着烟花的光、城中的灯光,映出昭州百姓一张张带着笑容的脸。
扫去陈旧、暮气,一切皆是欣欣向荣,往的发展。
年完了。
昭州的工厂该开工的开工,种植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