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顾兆承认。
他当初请调地方官,也是为了一家老小能活的在舒坦些。
其顾兆道为何福宝不爱上学——官学夫要求严格,加上阿吉没在,也没汪汪,几天下来然是小脸垮着垂头丧气的。
可时下小孩启蒙都是如此,学习是磨炼,日复一日,枯燥乏味,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拿严二哥曾经的学习时间来说,如今都不算什么。
“爹,福福不想去官学。”福宝撒娇求爹,“不去可不可以嘛~”
顾兆擦完了脸给擦手,瞥了眼像个肉嘟嘟的黏皮糖,说:“我又不是你阿爹,吃你这套。”又说:“今个晚了,豆沙包拿在路上吃,给你换了校服,我亲送你去。”
福宝不开心,鼓着脸颊,想阿爹了。
可还是乖乖穿校服,背书包,啃豆沙包。
顾兆坐在车里,瞥了眼,气归气倒是一都没吃,便说:“这样吧,以后你去官学一月,去学校一月。”
“!”福宝气呼呼的脸颊立即消散了,好奇的竖着耳朵贴他爹,“学校是不是阿吉去的那个?我要去,爹我要去这里,这才是上学嘛。”
顾兆『摸』了『摸』福宝头不答。
官学虽然是苦了些,但打根基的好地方,磨炼意志。有时候他也不清楚,是将福宝当男养,这世道不公平,福福身为哥儿,不了吃『性』别歧视的苦。
更该心智坚定,好好磨炼。
可又有时候想,他只要在昭州的一天,福福便能在他庇佑下,为何还要吃苦受罪不乐意,小孩健康快乐就,想如何来便如何来,又不是没这个条件。
两种想法拉扯下。
顾兆第一次当爹的,有时很怕教不好、教坏了福宝,步了明源师兄后尘——
“爹,我的豆沙包好像多了只。”
“那是你爹我的,一个豆沙的一个虾肉的……”顾兆扭头一看,好家伙,黎照曦在他说话功夫,啊呜咬了一大豆沙包。
顾兆:……
“黎照曦!你阿爹走跟我说,你每天豆沙包用量两只,多了牙要坏,赶紧给我松嘴。”
福宝乖乖松嘴,赶紧吃嘴里的,『露』可怜无辜表情,含糊不清说:“爹嗦晚了嘛,福福森莫都不道~”
顾兆把剩下的一半塞己嘴里,你老信了你的邪!
回头就跟官学夫说,罚黎照曦一张大字!
等你阿爹回来了,再继续告状,罚三天不许吃豆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