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便是发了一通火,让自男人明个儿拿去退货,可男人要子,哪里肯这般做,于是里吵起了。
最后是货不退,吃也吃不下一肚子火,过了几天,想着都买回了,不吃放坏了可惜更糟践钱了,便煮了,这一煮顿一人了话。
“不然再去买些吧?这糖味倒也挺好的。”
“晚了,我去客栈问了,人那货,三天不到就卖光了。”男人说:“不过说还要,下次运的多,每年就七八两月的东西。”
『妇』人想,难怪这般贵了,倒是贵有贵的道理。
就说收了摊子,客栈的掌柜就要了二十罐椰蓉二十块椰糖,说:“你们啊就该多运些这俩样,那椰皂多不划算太贵了。”
黎周周只是笑笑。
椰皂轻,比那两样贵二三十文,路上也好运。不过确实是不好一两天卖完,要是放在京中或是到了两浙这类地方很好卖,可他们不能拉着货再跑了,间不及,还要回去拉下一批的货……
黎周周在房间里记账,今个椰皂卖出去不过一百五十块,收入十五两。椰糖卖了三百多,收入有二十六,椰蓉差不多,这加起一共是六十八两。
客栈外头租场地五两银子,还有买桌布这些小的东西,零零散散的,一伙人吃饭开销,这就六两银子了。
……不成啊。
黎周周记完账想办法,不能这里待久了,一万块的椰皂,这么卖得多久才成——
“老板,客栈有位姓胡的男子想见你。”哥儿推开了门回话。
黎周周合了账本,“今个第一个买咱们椰蓉椰糖的客栈商人?”
“是啊,那人姓胡,也是做买卖的,刚我下去热水正好撞见了他手下的掌事。”哥儿手里提的热水壶先给老板泡了茶。
黎周周想了下,看天黑,便让哥儿去回话,邀请对方在大堂见。
同住一客栈,黎周周是在二楼房子,大通铺都在一楼。黎周周下去到了大堂便看到姓胡的商人,两人点头了招呼,坐下互相道了姓说意,也怎么客套。
“我也是走商运货的,不过是小小闹的,从南边运一些丝绸送到这边卖,不过价钱压得低,比不得两浙的丝绸好。”姓胡的商人说这儿『露』出个苦笑。
黎周周嗯了声,表示继续听。
胡商人只能继续,“说说去,我想着买你的椰皂和椰糖椰蓉,我要的多一些,能不能便宜些?”
前头这是跟黎周周卖惨博同呢。可黎周周是谁,是绿茶顾兆小相公的夫郎,是听绿茶话长了十年的人物,这谁卖可怜能有他相公的段位高?
“要是我一个人的买卖我好说,胡老板也看见了,我背后还有几个掌事,这些掌事后头另有人的,我们昭州地方远,运货也不容易,再便宜了就什么赚的了。”黎周周说的明白不便宜。
又说:“我敢放豪言,除了我们一商队有这个椰子制品,整个大历是再也找不到了,这椰皂椰糖椰蓉我们是独一份稀罕的,东西都是顶好的东西,下午胡老板也尝过了。”
“也是地方远,这边椰皂不好卖,可你要是送到了两浙、京里,我敢保证是闭着眼卖,毕竟——”黎周周看哥儿。
哥儿把两块东西放桌上,就是一块胰子一块椰皂。
两样东西放一起,效果对比才明显。
“你一百文收的,转到富贵地儿卖二百文都有的卖。”黎周周说到这儿,心里一动,想到了法子了。
见胡老板还犹豫,黎周周笑了,“不急,我们还留几,胡老板好好想想。”
说罢便起身带着哥儿回楼上。哥儿是把桌上的胰子和椰皂拿了跟上老板,刚那胡老板还盯着不放呢,这可是他们的。
“叫苏石毅过。”黎周周说完。
哥儿就去跑腿传话。
大通铺的掌事们还在聊今个买卖的事,是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落井下石,可说完了又唏嘘,他们东西卖不下去那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