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今一些小姐夫人们都不敢上街了,那他家这生意做给谁?
新上来的大人怎么『乱』来,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可这一搓人还没拧成一股绳,找大商贾商量个对付策,先被大商贾给按下去了。
“顾大人修路是好,一个个叫喊连天干啥,就你家那生意,没修路运石头前,也没见什么小姐夫人天天往你店里头钻。”又不客气呵斥回去的。
也有乐呵安抚的,“莫动怒莫动怒,和气生财,顾大人说了,这昭州城外的路修好了,后就修咱昭州城里的路,咱们做买卖的让一让利,忍个两三月便好了。”
又不是真这拉石头送南边把生意耽误完了,不过就是以前一月盈利四五十两,如今盈利三十两的关系,先紧一紧吧。
“没看林老爷光是捐粮捐钱加起来也有三千两银子了。”
抱怨的听了林老爷出的银钱数量倒吸了口冷气,“这般多?那林老爷也甘心出吗?”嘴上这么说,那是给林老爷子,上心里晃晃的想这不是傻子吗。
还真听新来的官的话了。
中小商贾讨不到上头大商贾的好,都让他们忍,回去了一肚子的牢『骚』。
“陈家那么霸道的人家,怎么就不管了。”
“不知道吧,陈老爷的大儿子去容管了,听说是给顾大人办的。”
“这林老爷捐粮捐钱,李家陈家去容管帮忙,咱们这新来的大人到底干了啥啊?”
小商贾们百思不其解,能一张张烦躁的脸,忍了城中来回运石头。
“这石头这么大,怎么修路?别把人绊一个跟头。”
“谁知道咋修,说是水泥,这水泥从去年嚷嚷到今年,谁见过?莫不是新来的胡『乱』编排起来的,还说要给城里修路,哄那些大老爷个个听话,我不稀罕走这泥啊水啊的路。”
“就是,谁稀罕啊,呸晦气。”耽误他家做买卖。
播林府县。
陈家大郎绕了条道,没直接去容管,先跑到播林去了。他家不如李家急,毕竟容管县令可是李家的姑爷,李家被顾大人记上了,那自然是恨不『插』了翅膀飞到容管去办,所以走的是昭州直接到容管的路,近。
陈大郎耍了个小心思,他总觉爹被新大人给『迷』了眼,灌了不知道多少『迷』魂汤,反正是出人出力出钱,还口口声声的让他们敬重顾大人,不敢造次。
啥啊。
陈大郎不服气,上答应他爹,实际上老觉新官就是嘴上花花,他爹年纪大了,指定是被骗的。自去年说是修路,修什么水泥路,别提还说让他们陈家有段功德路。
路呢?
『毛』都没见到。
陈大郎心里不服,可胳膊拧不过他老子的大腿,这次借机去容管办,非拆穿了新大人的谎话,他心想,播林是最早修路的,这都半载多了,没修个囫囵完整,总有十来丈吧?
他见见那水泥路到底长啥样。
要是没有——陈大郎冷笑了声,他非告诉他老子,让这嘴花花的新官狠狠栽个跟头!
陈大郎是出了昭州城,这边到处修路动工,怕有人瞧见他没去容管去了播林回头跟他老子告状,便骑着马绕了小路一圈,给走的『迷』糊,按理是该到了播林了,入眼还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
啥水泥路啊,没瞧见。
果真是骗人的。陈大郎带着随从一骑就是大半天,眼看天麻黑了,赶夜路也不安全,随从说大爷,前头有个村子,咱们去借宿一晚。
便赶马到了前头村。
这村里人见外来脸生的都是戒备,陈家随从报了陈家名,又给了些银钱,这些村松了戒备,邀请三位进院子坐坐歇息。
陈大郎问:“老丈,这里是不是播林府县?”
“你们去播林啊?你们走歪了。”老丈回,站起来指着向,“你们个儿从我们村后头绕,走个半天——哦,你们骑马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