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讲学，直接抓了——”
“王爷万万不，这孙沐背后有滁州支持，又天下读书人的心，很是有名望，抓了孙沐，对王爷名声有碍，再者其徒弟梁泽，背后还有两浙的盐运使伯父——”幕僚急忙劝说。
康亲王不耐烦打断：“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分支，梁瑞圆滑不能为了一个侄子跟我作对，再说孙沐那老匹夫，滁州孙家又怎样，如今朝堂上有什孙家能抬上面的人吗？关他几天饿几顿而已。”
原来不是杀了啊。幕僚擦擦汗，赔笑，他还以为康亲王要杀了孙大家。
二皇子看出幕僚的害怕，心中讥笑，这人怕他暴虐，又慕名利，不过不急，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怎来便怎来。
“再仔细查了，梁府守住了。”康亲王发话。
傍晚就有人来回话，梁家孙沐与梁泽一天并没出，不过有人上拜访，就是孙沐收的徒弟，原五十六年的探花顾兆……
“王爷，顾兆前几日递了折子到吏部，梁泽疏通了关系，送顾兆去忠州，赵大人如今在忠州当知州，正调回来。”
康亲王本来是不在意一个芝麻官，不过从六品而已也没什实权，梁泽倒是好，借他的手笔把顾兆送到忠州去，“他和他老师刚骂了本王，现在还打什好算盘。”
“王爷不如借这一步招安孙沐与梁泽，王爷话意思，与滁州孙家没有瓜葛渊源，借这一步顺了两人意，对外表示出王爷大度不计前嫌——”
康亲王才不愿意，“他们师徒二人骂本王是痛快，本王不是好相与的慈善人。”
幕僚讪讪，总觉王爷话有话。
“查明白孙沐那老匹夫为突然攀扯本王来了？”
下属回话：“容家庄子那边人回话，容家老夫人过孙沐与梁泽，期间说来一桩旧事，王爷、王爷曾经……”
“少吞吞吐吐的，说。”
“王爷曾经求娶过孙沐之子，孙明源哥儿为侧郡王妃，后来孙明源跳湖『自杀』了。”下属一口气说完了。
康亲王早不记这号人物，硬是了半天，才略有个模糊记忆，不由骂道：“本王抬举孙家，孙家不识好歹，多少年前的旧事，一个哥儿『自杀』也按在本王头上，简直是『乱』吠的老狗一条。”
屋顿时噤若寒蝉，没人敢回话应声。
许久，康亲王才不耐烦说：“让赵穆回来，把姓顾的按到忠州去，本王今日退了这一步，他日孙家师徒还不知好歹，本王定亲自扒了他们一层皮。”
“是。”
下属去办了。
顾兆和福宝在梁师兄宅子待了两日，福宝来时了爹爹话，知道四爷爷和伯伯身体不好，便跟前跟后悉心照顾。
“伯伯要次饭饭，肚肚不饿。”
“福福给四爷爷端水。”
福宝是天生就会卖萌，其实也不是故意装的，能是跟他爹一般，天生打通了卖萌装怜的任督二脉，尤其福宝年纪还，比他爹更有优势。
顾兆卖惨只能卖给他家周周，周周看明白了，心软疼他爱他，自然愿意一迭声的宠着他，干什成。
面对福宝的关心，孙沐与梁子致是没法冷脸严肃脸说硬话，这两日虽然饮食上比不往日正常，但也多多少少吃了睡了。
只是时不时还在。
“……子清，若是是你当如？”梁子致问。他和老师如困兽。
顾兆思考了下，“师兄说完明源师兄的事，我过，我家就有福宝，心比心，我不愿打什比方，但以后，我还会给福宝识字启蒙，让他认识这个世界多看看书。”
“人不识字不识规则时，思考的就是吃喝过日子，简简单单的，满足身体需求就好了，或许也有忧愁，地庄稼、同村的屋盖的比他家气派敞快，怎赚钱娶媳『妇』生孩子。”
“读书明智，清醒活着却无能改变，是痛苦挣扎。”
顾兆话一转：“我以前没考上举人前，一家的期许便是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