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给老五娶周家女。
这可完蛋。
周左佥都御史差点撞柱子。
顾兆郑辉，顿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人没事吧？”可别出人命。
“言官若是不碰柱子不拿命死谏都是不出名的。”郑辉先提句这个，而后：“拦下来，只是圣上震怒，龙体欠安，提早退朝。”
不过周大人名声显出来，得个刚正廉明能死谏的名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因为圣上的那句气话，京原本的三足鼎立，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三派系，如今已经有分明朗局势，圣上显然厌恶周家，连带着对着刚封诚郡王的五皇子也没好脸『色』，传言五皇子连妻家都管不，日没招宣，放一边晾着。
一时间，五皇子风头隐去，成二、六相争。
站二皇子的还是大数，其一，二皇子是大历朝皇子爵位最高的亲王。其二，宁西州时，二皇子枉顾圣意，私下处决知州全家，且手段过，朝文官弹劾许久，可圣上护着，并未追责，且还给加爵。
最后一点嘛，那是二皇子的生母端妃为四妃首，且其兄是丰州军指挥司的赵大将军，此处是大历与茴国交接处，百姓人称天德军。
从各方来看，二皇子比六皇子要显一头的。
冰雪消融，虽然时不时还有一场倒春寒，但春日来。二月底，去年秋闱的举人们陆续抵达京，这是来的早的，各大茶馆酒楼时常看到一些书生的身影，高谈阔论，或是比试诗句，或是交流读书心得。
期间最为追捧的便是《三年两考》，尤其是第二册《沐浴圣恩》简直是读书人心目的圣书，各个地方都流传夸赞，吹的是圣上马屁。
可见天子脚下，读书人再清高，也是有眼『色』的。
顾兆拿作业乘车去梁师兄府邸，老师点评完后，：“心里有事，吧。”
“老师，学生想离京去地方。”顾兆认道。
孙沐并没有直接批责，而是：“有的道理，可是想好去哪处没？”
顾兆心感动，将想法一通，大概意思就是一切吏部的调任，调到哪里去哪里，不过他没经验，想请教老师师兄，他这个大概率是调到哪里，品官？
梁子致是不乐意顾师弟去地，先问怎么好端端的要跑到头去。顾兆便他留京无用武地，锦绣文章并非他擅长，去年冬雪灾，他感受颇，想去地方历练历练，做些事实。
“……主要也是，没那么规矩。”顾兆笑。
梁子致便叹声不作挽留，：“以翰林从六品的资历，又是探花郎，圣上面前挂号留有名字，去地方怎么着也是一个正五品的知州。”
顾兆便开心一笑，毫不谦虚，：“我也这么觉得，一把手好，一些。”
“去地有何好的，看看吏部的折子，每年少官巴不得想调回京，是塞银子腿跑细走关系，可也难，倒好，人人想来翰林进不来，倒是轻松不意。”梁子致话又回来，可看顾师弟不意还是乐呵呵模样便不提。
各有各的想法，他不也是，人人想往上走，可他安于一地窝着不动。
人眼里，他也是个古怪的。梁子致哂笑后，心里轻松，对着顾师弟是更亲近，：“要是有个好的想法去处，我瞧瞧能不能给疏通一二，太好的可能不成，我伯父虽是两浙，可他瞧不上我。”
“不用师兄，我去哪都好。”
孙沐：“师兄的，莫要去险要地。”
顾兆心感动，老师与师兄都是护短人，哪怕他诗做的再烂，老师批评也是批评，可平日里的关心爱护举那也是切的。
“像是两浙、江南类的地方，若是去，那便是个同知，既然是想个知州高两阶，其实宛南州也适合，不过出身那儿，肯定不会……”梁子致开始给师弟踅『摸』起来。
同知从五品，比他官位高一阶。
最后梁子致是给顾师弟选三处合适的去处，都是围绕着原地带个繁华经济好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