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年后海寇频频来犯,打了能有三年,还死了一位皇子,最后干脆海禁。
辣椒好像是美洲传来的。
“相公你想什么呢?盯着锅里出神,是不是饿了?给你先打一碗汤垫垫。”
顾兆说:“不饿,一会和爹一起吃。我先回屋一趟。”
他想起了一件事。
趁着穿过来没多久,现代关于历史杂七杂八的记忆还清晰赶紧记下来,像是玉米种子、辣椒这些,想到什么记下来。
顾兆回到屋里,光线已经昏暗,只好点了油灯放在桌前,本来是写两行字,最后硬是凭着记忆画了个大致版的世界地图,主要是四大洋、七大洲,详细的那肯定是记不住。
画着画着,气候标了起来。
等屋外传来周周声,顾兆这才放下笔,已经写了记了两大纸。
“来了。”顾兆提着油灯放堂屋桌上,爹和周周在等他吃饭,“我给写的忘了时间,爹和周周下次别等我了,不然该放凉了。”
黎周周给相公递『毛』巾擦手,一边说:“刚端过来。”
一家人没那么多客气。
顾兆听闻也没多说,擦了手坐下吃饭,拿了个饼,烫的嘶了声。黎周周见相公这模样,脸上带笑又心疼,接了相公手里的饼,掰开后,用勺子挖了菜一层铺着,弄好后才递给相公。
“小心烫。”
“谢谢老婆~”顾兆语气飞扬。
黎大对这个娇气哥婿已经习惯,没去看小两口,伸手淡定抓了饼,筷子就着菜吃,现在一看周周的做法,原来能掰开啊,就说今个儿的饼怎么不是圆的。
也不就着吃,自己掰开学着周周给饼中间铺了菜。黎大咬了口,少了半块饼,另一只手还能端着碗喝口热汤。这就方便多了。
“这么做饼都是相公主意。”黎周周跟爹说。
黎大还没说什么,先看他那哥婿贴着周周胳膊,高高兴兴说:“也没有很厉害啦,也就普普通通的一点点小点子啦,做的这么好吃主要是周周。”
“是相公厉害。”
“周周最厉害~”
“……”黎大吃饼吃饼。不是很想说话。
反正家庭氛围不知道咋就变成这样。黎大也学不上来,以前和周周坐下吃饭,各吃各的也不说话,就是吃饭,现在——
黎大没眼看,心里却觉得热闹一些挺好的。
吃过饭黎周周去洗刷锅碗,烧洗漱热水。
黎大在堂屋叫住哥婿顾兆,说:“我明个儿去一趟十里村,你说要烧的炉子什么样,再给我说说。”
“爹,这下雪天过去路不好走,也不着急不然等天晴了?”
黎大一听哥婿这话摇头,“雪天路才好走,头雪没几天,等太阳出来日头好了,雪一化开,泥的走不了。”
“还真是,我没想到这处。”顾兆立刻小小拍爹马屁,“还是爹有生活经验,比我知道得多。您等下,我去拿草纸。”
这有啥生活经验的。黎大心里这么想,脸上的褶子却舒坦了。
顾兆还成。
顾兆拿了草纸,借着油灯给爹讲,又拿手比划大小。黎周周端着兑好的热水盆进来,第一个先给爹,听到相公说的,『插』了句:“爹,要是成再配个泥罐。”
黎大嗯了声,开始洗脸,洗完了坐凳子上脱了鞋子泡脚。
“周周说的是,跟着炉子配套大小最好。”顾兆在纸上画锅。
黎大想什么炉子配什么锅,这有啥好画的?人家泥匠烧了几十年的东西,还不是一瞅就明白,不过没说,就看着顾兆画。
黎周周见相公和爹说话相处的好,脸上也高兴,出去灶屋端热水,他和相公也要洗漱。
等各自洗完了,回屋睡觉。
天冷热炕,被窝里还有老婆。顾兆撒娇贴着周周,抓着周周的手『摸』索,上面一层茧子,『摸』着『摸』着就上瘾。黎周周本来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