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把心放硬了做了最坏打算是不是?”
佳英点头,“我想当官夫人也想日后生了孩子好一些,不用像我一样到处看人脸色,还要下苦力,表叔,我当日做这决定,家里都笑话我,意思就是我不自量力,能跟您和柳老板比。”
“不是同我们比,你就是你,你有这想法,目的清晰,为了达到目的,你是自己辛苦,也不是折腾我们,你一己之力供着橦川和他弟弟科举,把他家后宅打理的妥妥帖帖的,还想着要是万一以后橦川真当官纳妾了,你也不悔对不对?”
佳英眼眶微红,不是后悔,而是没人体谅他这些,他点点头。
自打成婚以后,他一个人忙着店里,还要操心家里,娘家那边时不时问他要钱,苏佳英就是铁打的心里也有难过的时候,熬不住了就咬咬牙顶着,告诉自己,这都是你自己选的,跟谁说呢?
说了只会落笑话。
黎周周心里暗叹,佳英脾气倔,小时候就有端倪,他拍了拍佳英胳膊安慰,一边说:“你别预想太坏,我的意思是不想以后,就过好现在的日子,橦川人不错,你们是夫夫一体,你累了苦了,可以想橦川说一二,有时候也能让他帮你,都成婚成家了,还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多累。”
“表叔,他对我尊敬有,我看不出爱护我。”苏佳渝咬了唇说道。他觉得相公对他没爱,所以不想说这些,惹得人烦,他们婚姻本身就是他做买卖似得利诱上的。
黎周周说:“你们是两个陌生人成了家,之前互不了解,婚后就是了解的时候,不是催你什么,相敬如宾也好,你自己能接受就成,可我想过日子漫漫长,既是成家里,那就心都往一处使,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都往他科举上使,我说的是你和橦川精神上的夫夫感情。”
“回去你自己想吧。”
苏佳英听得心里热,接了相公回去路上车马里,他一直在想,左右纠结犹豫,回到了家中,王橦川先问:“你今日怎么了?我看你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今日府里被人说了?”
“没。”苏佳英先下意识回绝了,一切都好,他什么忙都不需要帮——这是成亲以后过去几年的常态,见橦川点点头不再问了,苏佳英想到表叔的话,忙紧跟着说:“其实也有,我怕打扰你功课。”
王橦川有些诧异,不过郑重说:“听你说话时间还是有的。”
……
黎周周回到厅里,看大嫂眼眶泛红像是哭过,小树也有些别扭,知道这俩又说了一通,他当没看到两人古怪,岔开话题说:“大嫂,今日这些夫人家中适婚年龄的嫡子有这几家——”
“今日官太高了,我不想莹娘高嫁。”唐柔说。
黎周周闻言点头,正想说明日还有一天,谁知旁边小树先急了,问:“要给莹娘说亲了,怎么我不知道?”又冲唐柔,“你还说你没瞧不上我,这都没说。”
唐柔忙说:“不是的。”又老实说道:“我怕你提我家莹娘和你家大白——”
“这怎么不能提了?小时候咱们俩家不是说好了吗。”
“那是戏言做不得数,再说,两家地位如今悬殊。”唐柔见小树气,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黎周周则说:“孩子婚事郑重是好事,尤其是女孩哥儿,没挑成前多是瞒着,不宜声张走漏太多,大嫂肯定有意明日那宴会,也不是说明日就定,回头肯定不瞒你,要问你意思。”
“至于小时候的戏言,小树回头你问问大白意思先,别话上头了,给大白先定了主意,还是要看孩子的。”
两家孩子打小一起长大,是姐弟之情还是有了旁的,那要看小孩。
柳树本来气恼上头都快嘴快拍板定了,听周周哥一说,到底是把赌气话咽下去,大嫂就是这般,犹犹豫豫心思又细,说是为他、为他家着想,可把人能气死。
第三日宴,来的客多,孩子也多。等结束后,别说黎周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