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不能放弃,属下近日一直在观天星移,测吉方位,生机就在小隐山中,想必就是许泉的方位,如果宗主将泉水控制在手里,想来也是能去除病痛,延年益寿,相比冰雷魂魄这泉水不过就是花些日子慢慢调理。”即墨玉清藏在暗处的眼神闪着精光。 安神香袅袅上升,让祁文琛又看到一丝希望,似乎面色都暖和许多,静浊的眼睛,有了些许鲜活,心中生出丝丝激动,手指竟有些微抖,颧骨微红,硬生生压着不至失态,看着即墨玉清说道:“真的有如此神泉吗?就在小隐山中?暂时秘密,除几位阁首之外,不要让其他人知晓,龙族圣地就劳烦公阁首去找,细枝末节你告诉他。许泉的事能否请你帮忙?。” 公弘文眼神暗漠深沉的看一眼即墨玉清,恭敬地回答道:“是,宗主。” “宗主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办妥。”即墨玉清走出房门后,露出一抹窃喜,眼神中藏着深深的轻蔑,片刻后便恢复如常。 祁文琛待即墨玉清走后,生锈木讷的腿脚出奇的轻快,竟然站起身来,他早已心如死灰,只等了却残生,现在告诉他还有救,怎么能不激动,埋进土里这口气,提到心口窝,不想坐以待毙。 他徘徊在生死线上,院墙中的蠢蠢欲动他祁文琛怎会不知晓,却不曾想病来如山倒,可他年纪还未至花甲,岂会甘心。 祁文琛一甩袍裾,又瘫坐下来,愁苦瞬间转成阴狠,手指敲击桌面,心气郁结:“事事筹谋良久,次次无功而返,真是天不遂人愿,还是有人从中阻挠,可恨,所有计划功亏一篑,接连失利让人抓狂。” 老八畔东曾是他心中最合适接替自己的人,自己一言之失将儿子的性命摆在高台之上,竟然成众矢之的死于非命,自己有心无力,云廷宗个个院子眼下都是面上的恭亲,私下里怕是早已开始准备,只待他亡。 曾以为他能控制住的宗主之争,却依旧残酷的摆在眼前,自己当时是如何成为宗主的,怕是儿孙都要逼着走上这条路。 不争也得争,因为谁都不会顾念什么兄弟手足之情。 想到这祁文琛目漏凶光,握紧拳头,一口粗重的气息呼出,额头青筋暴起,轻蔑的摇摇头,龙族最好不要碍事,否则你是神族又如何,他若是要死,就要这天下陪葬又如何。 空中堆积的层层云雾,经午后的阳光,慢慢散去,空中徘徊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清爽,积雪乍暖,溶成小小的冰晶。 调皮的风在予不染手边,从袖口窜进来,亲吻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在走远前淡淡的回眸,此刻伸手还能抓住最后一缕寒流。 予不染出龙泉时,原本打算先去龙池找族长。 可脚踩风火的刚到龙池,就想起刚刚予濯清把她丢进龙池的情景,便全身阴霾的落在池边,那看不见的气焰两米多高。 她搜索着予濯清的身影,掐着腰,晃一下肩膀,一眯眼心中发誓:“一朵雪莲就想让我放过你,哥哥,你如此戏弄我,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敢揍你,让我抓到你,我要在你脸上画乌龟,一只、两只、一百只,捆了扔到平日爱慕你的小娇龙面前,我看你的龙颜往哪放。” 哥哥是少有的温柔之人,温润如玉,高洁秀雅的面目连自己都好生羡慕,来到龙族后哥哥便宠着她,护着她,更是容忍着她无数的小任性。 一想到自家小白菜以后要喂到别人嘴里,予不染想到这连连摇头。 竟还有点舍不得。 心想,报仇不等来日,这笔账今天就清算,省的以后欺负还得看龙嫂脸色…… 搜寻一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