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壮观,那么金灿灿华丽雍容的一条龙,在多数人心中图腾一样的五爪金龙,就这么像一根乱七八糟的橡皮筋一样,到处乱弹,滚在地上成了一条灰扑扑的土龙。 李老师:“……” 冰原狮:“……” 六眼相对,三脸懵逼。 白辞月心道这戏演的有点过了,赶紧往回拉:“你没事吧?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吗!?” 人已经没影了,李老师顾不得判断真假,带着灵兽就朝着扶漪跑的方向追去。白辞月这回不太好跟上去添乱了,他站在金龙边上,怔怔出神。 金龙慢吞吞爬起来,抖了抖光滑鳞片上沾的尘土,一瞬间又变得金光闪闪起来。它顺着白辞月的目光看了看那个方向,道:“你个小兔崽子缺不缺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是狗吗?而且扶漪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她收不住手,也不至于到这个境地。” 说到底扶漪杀的是它的同类,它心里也不怎么舒服。 白辞月回过神,眉头微微一皱,避重就轻道:“那只银翼狼的死,幕后真凶一定不简单,你不想知道是谁有这种能力吗?它不是被扶漪杀的,它是被那个把它当成工具利用的人害死的,你要分清主次。” 灵兽智商确实有限,金龙也不怎么爱思考:“随你。别再惹出一场大战来就好。” 它生性散漫不爱争,来大陆只是厌烦族群整日的唉声载道,帮兽王做事也只是不想战争波及过来打扰它平静的生活。白辞月能给它一个解释,它也懒得想合不合理,全盘接受,刺溜一声就变小盘在白辞月的手腕上,变成了一枚金龙镯。 白辞月深吸一口气,慢吞吞跟了上去。 扶漪没被追上,她自有一套隐匿的身法,很快就出了学院。 学院里面到处都是眼睛,大陆也一直以学院为尊,扶漪不能在这两个地方待,想了想就准备从后山出去,往沧山去。 那里是灵兽聚集地,不过春天还没过,沧山目前还是相对安全的。 扶漪走在路上,越靠近沧山,看到的灵兽越多。有些是用来镇守观察情况的契约灵兽,有些是野生的灵兽,但她都不太敢惹。 灵兽繁衍期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幼崽,但如果碰上公母灵兽都在的情况,那公灵兽会发疯一样攻击对方甚至不惜同归于尽,还是要小心。 学院显然不止派了一个人来抓扶漪,天空中的飞行灵兽也渐渐多了起来。扶漪在大祭台边上的森林里躲着,一时间陷入了为难。 前面再走就是荒漠了,那里一望无际,且无遮挡物,一旦走出去就只能冲了,不然就是瓮中捉鳖,无路可逃。 扶漪倒不是怕面对抓捕的人,而是担心自己如果过火了,到时候就算白辉醒了,场面也被她折腾得一塌糊涂,不好收场。 但如果藏在林子里,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扶漪静静沉思,一时间进退两难。 计划赶不上变化,白辞月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也被防备了。这出动军备的架势,明显是早就准备好了,搞不好当时银翼狼一死,那些人就看出来了。 她咬了咬牙,心想如果不拔剑,用剑鞘应该也能击退灵兽,就是免不了要受伤,但现在看来受伤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 扶漪将佩剑背带拆下来,把自己袖口衣角都绑好,活动活动身体确定没有影响后,悄无声息退进树冠里,看准下一棵树,脚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就换到了另一棵树里。 她刚站稳,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