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因为我也在一直在追寻,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呢?” 花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正走过来。 听声音,似乎只有一人。 “花娘子,我方才好像听见你呼喊,便过来看看,你没事儿罢?”外面那人声音略带沧桑,不算年轻,是个男子。 花娘顿时一急,朝着玉晅指了指自己咽喉,又摆摆手。 玉晅明白,花娘现在是一副耄耋老人的样子,声音也是嘶哑老态,一说话便会露馅。 外面那人等了等,没听见回音,只当花娘出了什么意外,抬手就要掀帘进来。 光线一亮,帘子马上就要被掀开。 玉晅顿时站起,转身,挡在了花娘身前。 过往那些创伤已在这女子心中留下深深伤痕,以至于现在已经成了一种执念,这种对于外貌的执念让她无法用丑态的自己来面对旁人。 执念的消除总要经过时间的冲刷,现在,需要帮她维持住那份体面。 “花娘的帐子里刚才进了一只老鼠,她受了点惊吓,老鼠已经被赶跑了,她刚睡下。”玉晅朝进来这人道,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她脑中飞快一转,认出这人正是白日里在花娘摊子中和他们坐在一桌的那个中年男子。 这男子有些清瘦,脸容清俊,气质温和,瞧着很是面善。 看见玉晅,似乎也有些惊讶,“是姑娘你呀。”说着,往里面看了看,果然看见花娘已经躺下。 他神色一窘,赶紧收回目光,不再乱看。 “啊,原来是只老鼠啊,我就是听见动静过来看看,既然没事,那我便不打扰花娘子了。” 他说着放下帐子,转身就要退开。 “先生请留步。”玉晅跟了出来,目光在他头顶处顿了顿,忽然问道:“冒昧问一句,先生上山所求所愿为何?” 那男子神色一僵,望了望她,摇头苦笑,“此事告与姑娘怕是也无能为力,我所求之事除了佛祖,无人能相助。” 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就匆匆走了。 压根没给玉晅再问的机会。 “他是义善堂的掌柜,姓李,为人慷慨仗义,乐善好施,他开的义善堂专门用来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和小乞丐。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大善人。”身后的帐篷里传来花娘的话。 义善堂? 就是当初她把郭员外给的那些”驱鬼“钱捐给的那个义善堂? 玉晅走进来,皱眉问,“他家中近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或者有没有人去世之类的?” 花娘想了想,“李掌柜已年逾花甲,家中双亲早已去世多年,他这一辈子也一直奔波于做善事,连妻都未曾娶,变故倒谈不上。所以你别看他如此年轻,实际年龄却已六旬有余,大家都说是他一生太过无私忘我,感动了天神,所以才保他一直容颜不褪长生不老。” “哦,对了!”花娘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他开的那家义善堂,听说不久前接连死了几个小儿,都是莫名死亡,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上山?” 玉晅想到李掌柜方才头顶的几盏命灯,心底一颤。 那些命灯像一盏盏微弱的烛光重叠在他头顶上方,白日里因为光线太强而被遮没,到了夜间才能被发觉。 粗粗数下来,不下七八盏命灯。 而一个人,终其一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