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先拿起观音像，翻来覆去看了看，“木质观音像，这个我不太懂……”
又拿起香炉，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道：“这些，都不太懂。呵呵……”
海川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淡然说道：“这两样东西，先放您这儿，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来。
您认识的人多，这两样东西，唐代香炉我要10万，宋初的观音要40万。低了不卖。
如果大哥您能帮我找个好买家，我送您一个福利，让您看一眼真正的宝贝。”
胖老板眼睛一亮，心知绝对是好东西。
“什么宝贝，看一眼都算是福利？”
海川却没有拿出来，只说道：“画圣吴道子的一幅字。”
胖老板脸上表情精彩的一塌糊涂。
“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海川笑了笑，弯腰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卷轴，放在玻璃柜台上缓缓展开。
卷轴打开后，这幅字贴的大小约莫2尺多长，左右两边的留白倒是很长。
最重要的是，这字帖不是在纸上写的，而是在绢帛上书就。
此外，鉴赏章一个也无，除了吴道子自己的印章之外，干干净净。
只是绢帛颜色已经发暗，明显时间很久了。
看着上面的草书，落款不是吴道子三个字，而是道玄二字。
“这幅字是吴道子跟随贺知章学书法的时候的字帖，笔锋和骨架有贺知章的影子。
我就说这么多了，大哥您看看。”
海川并不想多说，实际上也说不出多少来。
这幅字，前世就见过。
至于草书，他一共认识的草书大概不超过10个字。
他高中就出国读书去了，大学也是在国外读的，所以，这种传统文化对他来说，基本上只是知道这是什么书法……
此刻，除了故弄玄虚之外，他没别的办法。
胖老板盯着字帖看了好一会儿，长长出了口气道：“这东西，你可愿意出让？”
海川笑着问道：“大哥，您打算出多少钱？”
胖老板愣了一下，摇头道：“我还真买不起。”
海川将字帖收起，“大哥，这东西，只能看看了。
真想要的话，拿皇城根下面的大宅院换吧！
不然谁有那么多现钱。”
胖老板倒是个心胸宽阔的，看来是真的只专注于玉器了。
“我只对玉器有研究，你拿来的东西都很不错。
这两样东西，还是你拿回去，我帮你找几个偏好这口的，后天早上吧，来我店里。
我试试看能不能找人给你换个大宅院。”
海川扭头看了一眼一脸震惊的赵晓曼，对老板说道：“罗大哥，如果您能帮我促成的话，事成之后，我送您一件玉佩。
不过之前麻烦您帮我找的院子，还是要帮我找一个。
如果您认识中介的话，看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行，我帮你留意着。后天早上，别忘了啊！”
胖老板对他说的玉佩倒是没什么期待，这东西，他店里就有不少。
“罗大哥，后天早上我一定来。”
……
离开琉璃厂之后，他找了个银行，让赵晓曼自己用身份证开了个账户办了个存折。
25万全部存进去。
赵晓曼拿着手上的存折，呆了很久。
她已经完全懵了。
曾几何时，为了25块钱她都难得要死。
如今25的后面有4个0。
海川牵着两小只，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唏嘘。
等她回过神，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她眼眶中的眼泪。
“走吧，以后不用为钱发愁了。”
出了银行之后他把旅行包递给赵晓曼，自己抱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