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卫国此刻在家里书房里坐着。
他本来是京城国土局的,至今也仍然是,而且职位没有任何变化。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大儿子程向义两口子,一个在发改局,一个在民政局,都还是科级。
别的不说,三十多了还是科级干部基本是正常情况,所以程卫国并不着急。
而家里的一切,在程向利看来,如果不是家里的资源全部给了他哥的话,估计连副科都是问题。
只是从小就知道家里只能有一个人出头,所以他从来不跟家人说这些,也不争。
自己向自己的路子走下去就是了,哪儿还不能出头呢?
程卫国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老二说的,只能是直系血亲这件事,而且老大媳妇和大孙子都不行。
想到老二和姚长利等几个人现在在商业上取得的成就,有些骄傲的同时也觉得老二原本可以给老大更多支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嘉禾集团就是不参与任何招商活动。
而对外投资,只有自家老二说了算。
这就让外人对他有了不少议论。
过去几年,老二基本上是只有过年才回来,如今给他说这个直系血亲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期待。
难道说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项目不成?需要把外人排除在外?
可是作为公职人员,他和老大都是不能参与的。
程向利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程卫国在书房等的有些心急,但还能忍着。
“爸,抱歉让您等着了。我跟人又说了点事情才回来的。”程向利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
程卫国按耐住性子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要让我们一大早去嘉禾?而且还必须是血亲?”
程向利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爸,您看我有什么不一样了没有?”
程卫国这才静下心来打量了一下二儿子。
好吧,说实话,他啥也没看出来。
两人平均一个月也见不了一面,程向利又不在家住……
程向利坐下来说道:“嘉禾集团不是我的,这个您也知道。
原本是海大川的,后来看我工作努力,给我给了点股份。这些你们都知道。
几年前海大川离开京城去终南山修行去了。所以你们不知道也正常。
不过,前两天,意大利的事情您知道吗?”
程卫国故作深沉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新闻上有报道。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程向利把身子靠在沙发上说道:“这件事就是海大川干的。而且,当年佛教的寺庙都凭空消失,还有和尚都失踪了,经文啊雕像啊这些都不见了,这件事也是海大川干的。”
程卫国瞳孔一缩,有些迟疑地问道:“全世界在同一天几乎同一时间,寺庙和僧人消失,为了安抚民众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这能是一个人干的?”
程向利点头道:“他能凭空造出一片大陆,连接湾湾成为一个半岛,控制战争的走向。
这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还有,当年他离开的时候在京城造成的影响,您忘了吗?
澳洲版图直接缩小了一圈,这些都是一天之内完成的,您说他还是人类吗?”
程卫国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缓解了嗓子的干燥。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明天去嘉禾干什么?”
程向利面带微笑地说道:“今天海大川回来了。现在就住在嘉禾酒店的顶层。
您说,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我不搭理那个南方老板有问题吗?”
程卫国沉默不语。
的确,这真的不能比!
那等于是人家海大川自己的酒店,何况又是神一般的存在。
就他所知道的消息,国内目前没有任何人愿意提起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