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呵呵笑道：“你就说除非你同意，否则谁也进不去就完了呗！”
麦兜认真地点头道：“不错，必须我乐意放他进去才行！”
“那……凡是进去的给点什么好处呢？”
“咱除了黄金也没啥了啊！”
海川摸着下巴说道：“就黄金吧，凡是进去的，给一吨黄金修缮他们的寺庙也好，做成金顶也好，都随他们……”
麦兜叹道：“知道我为啥不进去达照寺吗？知道为啥这些寺庙都喜欢用金顶吗？”
海川眼神一凝，看向它。
麦兜蔫哒哒地说道：“真有道行的，都在有金顶的寺庙里面，金顶不仅是保护他们灵体的，同时也是吸引信众最有用的手段。
你想啊，我有金顶，说明我的信徒多，信徒们捐献的东西多，证明我有本事是真神。
如果你给他们一吨黄金，他们一定会用来装饰金顶的同时还会弄更多的转经筒的。”
海川点头道：“你说我是不是需要现在就开始限制他们不让他们再往内地发展信徒了？”
麦兜哈哈一笑道：“瞅瞅你那点儿出息！”
海川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吭声了。
此时外面试图走上台子的人已经被一道看不见的墙壁拦住了。
海川和麦兜的都没有任何打理对方的兴趣，索性不管。
海川就站在狗头上看着对方徒劳地尝试着走上去，而麦兜则是把双胞胎和卫国都放了出来，放在分身背上，同时也把赵晓曼弄了出来放在它自己的头上。
一家人看着那人。
台子的周围都是僧侣，其中不乏年老体衰的，海川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这些人身上的。
“麦兜，这些僧侣身上有没有灵气？”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海川开口问道。
赵晓曼是第一次听到灵气这个词，注意力开始从周围跪拜的人群转移到男人和狗子的对话上来。
麦兜低声说道：“在一个食物匮乏的地方，你自己都快要饿死了，你愿意把维持生命的粮食送给别人吗？”
这话说的，赵晓曼听的迷迷瞪瞪的，完全跟不上这俩的思路。
海川点头道：“要是我的话，估计也够呛能分给别人。”
麦兜接着说道：“对真正拥有灵气的人来说，不对，对于依靠灵气苟延残喘的这些灵体来说，这些僧侣虽然是人，但对他们来说，充其量就是一块一块的农田罢了，是给他们提供灵气食物的存在。
除非……除非这些人自身修炼的层次到了肉身成圣的地步，或者真正得到它们的认可，死了之后给个位置，不然的话，你可以把这些人都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看待。”
海川看了一眼赵晓曼，见她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心下暗自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不应该是现在就发生的事情。按照他最初的想法是等麦兜世界的东西成熟了之后，一起服用。
等所有人的身体都按照麦兜的说法发生变化之后再说这些，可能更好接受一些。
只是，现在已经这样了，麦兜既然当面说出来了，估计是有什么想法了。
“晓曼……”
赵晓曼看着他，“嗯，怎么了？”
海川苦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闪身进了空间。
搬过两把椅子之后扶着她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来。
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始给赵晓曼讲述足以颠覆她对神仙认知的内容。
实际上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猜测，至少，麦兜并没有明确说过，但是刚才麦兜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海川没有长篇大论地说，只是简单地给赵晓曼讲了一下所谓的神仙，实际上也是需要灵气来维持生命的，所谓的藏传佛教的转世灵童实际上就是为了这些所谓的神灵能够利用有限的生命时间，去累积修行，之后回到神界或者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