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龙没给南靖渊做完检查,宋祁连的声音隔着三层楼传上来,貌似没吃晚饭,这会儿翘着二郎腿在客厅啃苹果。 夫妻俩仍旧是那身去南府穿的衣服,只不过言灵龙脸上的妆容被南靖渊擦掉了,露出原本倾国倾城的容貌,手牵手搭乘电梯下楼。 宋祁连上挑的眉眼透露出打趣,扔掉果核:“三哥,你家老大不老实啊。” 二人在一旁沙发坐下,南靖渊平淡出口:“是吗?他一向如此,结果怎么处置的?” “嗨,你都不看到南老爷子的脸有多黑。估计这会儿在寺堂烧香呢,南墨可真下得去手,言清清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吧。”宋祁连并未回警局,而是随着南靖渊的车跟在后面。 交战时他可是优哉游哉坐在车里看完了整个过程。不得不配三哥这波澜不惊的大佬姿态,人家就差上炸药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带着毫发无伤的三嫂下车了。 “就你嘴贫,突然回来,是宋家遇到麻烦了?”南靖渊倒上茶水,递给言灵龙。 提起这茬,宋祁连收起吊儿郎当表情,眼神坚定:“自然是回来抓某个小狐狸的。” 她可真会躲,天南海北,老鼠洞都能钻进去。害得他一次次扑空,总算抓到狐狸尾巴了。 “需要帮忙?”南靖渊素来不爱管闲事,看宋祁连势在必得的架势,他觉得必要时可以助力一把。 言灵龙好奇,二人打哑谜似的你推我往,适当插话:“你们在找谁,说不定我认识。” 虽一直在山上,但常年前去求药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接触不少来自大江南北的人,甚至连外国人都有。若那姑娘曾经去过的话,她一定有印象。 南靖渊漫不经心一句戳心窝子的话,气得宋祁连跳脚:“臭小子喜欢的一个姑娘,姓什么来着。” “就她那姓氏,全天下找不出第二家。”宋祁连提起某个小女人,后牙槽几乎咬断。 此话一出,言灵龙愈加稀奇。像是回忆起什么往事:“几年前灵山救过一个姑娘,她的姓氏确实罕见。我记得特别有灵气,不过当时伤的很重,差点没救回来。” 咣当 就是她。 宋祁连没拿稳茶杯,激动看向言灵龙:“三嫂,可否讲讲细节。她怎么了?” 南靖渊自然后仰,取下女人后脑勺玉簪把玩,浅笑道:“你倒是问的及时,当初做什么去了。” “三哥,你可别给我添堵了。这次再让她跑了,我可真就要打光棍了。”宋祁连委屈,那时年少,他在感情方面又愚钝,怎知小女人暗中喜欢他那么多年。 后来可好,把好好的姑娘气走了。从此杳无音信,几乎要了他的命。 言灵龙回眸,不满男人擅自抽走她的玉簪:“头发会乱。” “我帮你打理。”大佬宠老婆,谁在面前谁就得吃狗粮。宋祁连急了,催促着:“三嫂,你快告诉我她伤到哪儿了。” 言灵龙心有不忍,回忆起来:“具体哪一年我不太记得。当时是大冬天,我在药园查看草药情况。突然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身上全是积雪。估计来了很久,周围的血迹被覆盖,我只能喊师兄来帮忙把她抬到房间。小姑娘应该是被别人暗算的,后背有几处刀伤,腰侧也有枪伤。脸上没一点血色,气息特别弱。” 她挺害怕的,按理说山下医院不少,为何偏偏爬上三千台阶到山上来。 如果不是师父经验丰富,救助及时,想来那姑娘早已仙去。 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