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你们说,仇门与花夭宫向来无争,怎么会对上呢?”那人继续问道。 另一人压低声音道:“你糊涂啊!这么多年了,仇门的野心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是想一家独大啊!” “是啊,如今的元丹派不足气候早已投靠仇门,仇门这次若将花夭宫收为己用,四大势力中,便有三家都是他的,还怕拿不下最后的香剑堂?”另一人也解释道。 “唉,这仇门可不是好惹的,花夭宫这次恐怕是凶多吉…” “砰!” 孙锦来忍无可忍,握拳重重在桌上一拍。这声音突兀且响亮,众人的谈话都被他这一声打断,纷纷向他看来。 曲清影有些尴尬,连忙挤出笑容,对周围的人摆摆手说道:“无事,无事……”然后转头看向孙锦来,小声训斥:“你冷静点!” 孙锦来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没再理她,但也确实没有再闹。 与此同时,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人指着曲清影偷偷向同桌人嘀咕:“那妇人有点奇怪。” 这声音极小,曲清影并没有听见,是孙锦来的属下出声转告。曲清影心里一惊,该不会她这一身乔装被发现了吧? 桌上另外一人搭话:“你觉得她这妇人模样是乔装出来?” 那人喝了口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左右不关我们的事。”另外一人不甚在意地也喝一口酒。忽然又想到什么,两眼发光地对友人说:“对啦!你还记得几日前,王老板询问我们空形子的行踪吗?” 两人的对话十分小心,可还是被孙锦来的属下听得一干二净,每一句,他都一字不差地向曲清影转述。 “记得啊,怎么了?”那人顺着对方的话应着。 另外一人有些激动,谨慎地环顾四周后,凑前更加小声地说道:“我听说,似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