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些,可时间对得上,也有完整的逻辑线。第二个推测就全靠脑洞了。 “当然,就在巽卿的记忆里。”裴柔之说,“拉卡族族长被杀的那一幕。” 那一幕?怎么了? “真要找宝藏的话,绝不会先杀掉族长。而是会先将所有人围住控制起来,然后逼问族长,最后杀死。但是画面里,双方明显正在激战。” 裴柔之说,“画面中的房屋都是好好的,没有被暴力破坏进入的痕迹。” 现在傅惊梅和大虎是完全明白了,裴柔之说的没错,这些细节连在一起,对方就算不知道宝藏指的是甘蔗,也知道那个红木匣子并不在拉卡族人手中。 “那……凶手杀了那么多人……不是为了灭口……”傅惊梅喃喃,“而是想无中生有。” “是啊。只要毁掉证据,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匣子其实并不在拉卡族手中了。” 裴柔之的声音透出阴寒,“同样,别人也无法判断,那个匣子究竟有没有被主谋得到。” 简而言之,这整件事就像是薛定谔的猫。 出于某种原因,主谋想让别人以为那个红木匣在自己手上。于是利用了拉卡族和江陵的渊源,以及族中有宝藏的传闻,生生造出一个“薛定谔的猫”。 拉卡族就是那个装着猫的盒子,在打开之前,没有人知道那里面到底有没有红木匣。 但盒子总是会被打开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拉卡族这个“盒子”。毁掉了它,就不会有人知道红木匣的下落。 几百条人命,就为了造出个无法证伪的命题。傅惊梅觉得一阵窒息。 “你说了半天,裴祁孟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大虎终于忍不住了。 “干什么来的?” 裴柔之讽刺地轻笑,“灭口来的呗!当初他们废了那么大劲才混淆视听,如今是绝不会允许别人发现真相,拆穿所谓的宝藏,其实只是甘蔗。” “你是说,他是凶手?” 傅惊梅眼睛瞪得滚圆,“裴祁孟?” “他是不是不好说,但裴家绝对跑不了。”裴柔之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主谋到底是谁,要看裴祁孟怎么行动。” “那你说霍小子的老爹……” 大虎突然担忧起来。 “这个……我也没有头绪。” 裴柔之半晌才幽幽说道,承认得很不情愿。 “唉……”傅惊梅翻了个身,“要不,还是找伯彦问问吧?” 霍伯彦其实并没睡着,这让他很不习惯。 从前他什么心事都没有,躺下后很快就能睡着了。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事开始越来越多。 直到最近,他为了保护傅惊梅的安全,和她睡在同一个屋里,开始慢慢找回了从前的睡眠质量。听着她规律的呼吸声,总觉得心里也是安宁的。 可是裴柔之一来,他又被打回了原形,看着更大更软的床,却是觉得哪哪都不对了。 “伯彦?睡了吗?” 门口有人小声问。 霍伯彦一骨碌爬起来,想说没有,可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睡不着。 于是他等了一小会,压着嗓子问:“有事?” “嗯,你来一下我们房间好吗?有事和你商量。” 傅惊梅说,“抱歉打扰你了,要是你太困的话,明天说也可以。” “来了!” 霍伯彦脱口而出,又懊恼自己回答得太快,太不假思索,“我正好也有事要说。” 三个人都在,也没必要避什么嫌了。霍伯彦和傅惊梅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