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就将手伸向了下一个小瓶子。 西域商人们有些着急,但也只能强耐下性子,等着看下一件商品。 如果说第一个瓶子的风格是浪漫而奢靡的,第二个小瓶瓶盖上的眼镜蛇头则为其添加了一种威严,瓶中火红色的液体更是说不出地神秘。 在西域的拜火教、以及更远的海西国传说中,医药之神行走四方,带的就是蛇杖。聪明些的商人立刻意识到了它的作用,只是......“疗伤的火之精萃”,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 这么中二的名字,出自谁手自然是毫无疑问。傅惊梅此时尴尬得脚趾扣地,社死程度堪比小学的空间动态被重新翻出来。 她十分后悔自己当时没顶住大虎的死缠烂打,把命名权轻而易举给了它。 “这瓶火之精粹,专门用于外伤。尤其是跌伤和扭伤,将它涂抹到疼痛的地方后揉开,可以很有效地缓解疼痛。不可以服用,也不可以用在破损的伤口处......” 傅惊梅对旁边的一个护卫招了招手。那个护卫走上前,露出有着大块淤青的手肘。又小心地从瓶中倒出一些红色的液体,轻轻在自己的身上做起了示范。 “这瓶是试用装,当然欢迎大家前来试用,满意之后再买。” 傅惊梅回答了几个商人提出的疑问,这才举起最后一个瓶子。 最后一个瓶子中的东西和前两个都不同,是种平平无奇的白色粉末,看起来更像是盐。傅惊梅拿起来后,用小银勺挑出一点尝了尝,以表示无毒可以入口。 “驱邪的圣洁白霜......可以祛除口舌生疮、喉咙肿痛,和邪祟导致的牙疼。还能......” 傅惊梅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笃定。 在西域人看来,以上这些病症都是由邪祟引起的,凡是人说了话冒犯神明,或是最近吃了什么被“诅咒”的食物,就会有这样的症状。 现代人都知道,这种被称作“上火”的症状实在太常见不过,压力大,缺乏维生素都可能是诱因。可在这样医疗条件贫乏的古代,人们对疾病的解释大多寄托于玄学层面。 中原文明还好,发展出了一套在世界范围内都遥遥领先的医疗理论体系,虽然在几千年后被现代医学所冲击,但其有效性依旧在很多时候被证明。 相对地,隔壁的游牧文明就比较惨了,小病也许还有些草药之类的,大病基本就靠跳大神。而远在欧亚大陆另一端的西方文明,在工业革命之前的治疗方式都十分反人类。其中最常见的就是放血,而另外一些药物的配比,则足以提前送走患者。 中药,傅惊梅是不懂,然而这完全不影响她发挥。 红花油、西瓜霜,这两样是现代家庭药箱里的常客。好复制、低成本、而且治疗的病症跨越文明差异。绝对能给那些西方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两样的制作并不很难,有卫连昌这种专门的制药人才在,只是小事一桩。他甚至还有点嫌弃傅惊梅选择的配方,觉得实在是太草根了点。 傅惊梅却不以为然,她选择这两样是下了很大心思的。 首先,要用中药的成药在西域打开市场,药品本身的成本必须低,而且要可再生,不然还有什么赚头?搞个人参灵芝何首乌什么的,她一没钱,二也没渠道。 西瓜霜的主材料庄子里就有很多,红花油中的丁香和肉桂都来自西域,属于羊毛出在羊身上,内销转出口了。 唯一成本稍高些的就是冰片,又叫龙脑。这年头还没有人工合成的,只能高价买天然龙脑。而且她也让卫连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