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抓住她的人是王谗。 “醒了?撒什么疯?”洛轻铭看向陈苏叶,他眼底没有半分柔情,将温白荷揽在怀里,还不忘将披风给她挡着。 温白荷穿着整齐,有什么怕看的,倒是陈苏叶衣衫在刚才厮打时被扯乱了。 “是嫔妾的错。”陈苏叶瞧了眼二人的模样,毫不犹豫跪下认错。 温白荷柔弱的靠在洛轻铭怀里,她娇滴滴哭的梨花带雨,脸上带着她的掌印,脖子上有掐痕,自己说什么也不会被洛轻铭相信。 “陛下,嫔妾有话要说,是温贵人几次挑衅,陈贵嫔气不过才动了手,这事本就是温贵人挑衅在先,求陛下明察。”柳莹眼见陈苏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赶紧上前说话。 苏姐姐现在定是为了狗男人难过,都忘了反驳,她更心疼陈苏叶。 洛轻铭冷眼扫过柳莹,他没问侍卫是怎么回事,目光落在陈苏叶身上。 “朕要听你说。”他带着温白荷坐下,等着陈苏叶的解释。 温白荷心下一惊,回想自己没有把柄在陈苏叶手里,稳稳心神继续扮柔弱。 陈苏叶能说什么?他们坐着,她跪着,一切早定好了,温白荷是他心尖上的人,她没忍住打了人,不就是得付出代价? “陛下!前几日有贼人来陈姐姐的住处,今儿更是大剌剌的来,侍卫们找到两缕情丝,还有荷包。”温白荷没给陈苏叶机会,赶紧开口辩驳。 陈苏叶本来一副认罚的模样,见温白荷开口厉声反驳。 “嫔妾不认,这是污蔑!嫔妾没做对不起陛下的事,陛下明察,莫要被小人蒙骗!”她回话后在地上叩头,说自己冤枉。 她不能认!哪怕这世她对狗男人再无情意,也不能认下偷人的罪,温白荷这次污蔑她偷人,这次她忍,下次呢?她不能次次都忍让。 要是狗男人真信了要治她的罪,她之前的努力都会打水漂。 洛轻铭眼底闪过光亮,一瞬过后消失无踪。 他希望陈苏叶没有背叛,不过现在无论她有没有,现在都必须有。 刚才他看见广胜的招式,那绝不是个武将用的招式,那人绝不是广胜。 “头发跟荷包,还有其他物件你怎么解释?”洛轻铭的声音带着释然,他知道陈苏叶并没有背叛他。 仅在他的目光看见梳妆台荷包之前。 他认出来,那布料来自死牢,上面的毛皮也是,他脑子里浮现的是寒星那张脸。 对于陈苏叶的解释也不再看重。 “头发是广胜公公搜出来的,您应该问他,荷包在窗缝里,嫔妾若真想藏,怎么会被人找出来?”如此拙劣的手段,陈苏叶都明白,她不相信洛轻铭会不懂。 不过是狗男人纵着温白荷,拿她消遣罢了。 她却不想认,凭什么他们浓情蜜意,自己要被羞辱,哪怕当洛轻铭的狗腿子也不能幸免。 “没准是你的障眼法,想鱼目混珠!”温白荷及时站出来回话,看着陈苏叶吃人的眼神,又躲进洛轻铭怀里。 这一幕深深刺痛陈苏叶的心。 温白荷闹着,他宠着,只有自己像小丑般苦苦挣扎。 她看向洛轻铭,早已不将希望放在他身上,此时必须大呼冤枉等他的宣判。 温白荷的话让洛轻铭不悦,他眉头皱起,原本无关紧要的真相他却想让陈苏叶解释清楚。 “陛下!此事疑点